起来,“贺雪郁秦峥嵘本来就是情侣,是你后插了一脚,凭什么要人家跟你单挑”
说完方天宇含情脉脉地回望余茸,目光温柔,仿佛在说有我在,别怕。
方天宇倒不单纯是为了帮余茸,他在顾忱松这里失了颜面,自然要在舆论上占上风。
方天宇这做派,让顾忱松感到又滑稽又恶心“既然你这么想帮秦峥嵘出头,要不你来替他打一架,咱们谁输了,谁退学,怎么样”
“”这是方天宇最赌不起的赌注,他尴尬得不再作声。
这时,潘安安不知从哪里跑了过来,见到浑身是伤的方天宇,哽咽了起来“天宇,你怎么了是谁打了你”
方天宇瞥了顾忱松一眼,竟有些忌惮,立刻别开目光,只对潘安安不耐烦地说了句“别管了,先送我去医院”
方天宇就这样头也不回地匆匆跟着潘安安离开,仿佛彻底忘记了余茸的存在。
余茸看着方天宇落荒离开的背影,一瞬间感觉他又变回了那个曾经摔在泥坑里哭泣,看着方天宇愈行愈远的自己。
余茸最后只能接受战书。
单挑地点被顾忱松选在了实验楼顶楼的休息室,那个他与余茸无数次用来补课的秘密基地,这里宽敞安静没有监控。
顾忱松扯开被方天宇的血弄脏了的领带,冷着脸瞥向余茸“说,你想怎么打”
余茸的脸上此时却没什么神色,满脑子都是方天宇丢下自己的画面“随便。”
蓦然,一阵熟悉的信息素充斥满顾忱松的鼻腔。
“你没补喷雾”他微微皱眉
然而下一秒,四周的椰奶香迅速浓郁了数倍,占领房间的每个角落,啃咬着顾忱松的理性。
与此同时,余茸突然跪地不起,抱着头看起来痛苦至极。
“啊”
“秦峥嵘你怎么了秦峥嵘”
顾忱松紧张地奔过去,抱起倒地的余茸,却惊讶地发现,怀里的小矮子头顶上多了两个东西。
一双耷拉下来的黑长耳朵。
顾忱松蓦然有些发懵,余茸这是发情了吗
aha也会主动发情
而且他不是豹子吗这又是什么耳朵
驴
“疼好疼”
余茸痛苦地挣扎着,藏在校服衬衫里的小尾巴不慎暴露在外。
顾忱松盯着那又短又小的尾巴呆住了。
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