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弹弹信纸“这里面写的内容是不是用了许多他们才懂的暗语”
宁逾白眉梢微扬“是。”
“单凭这个查不到是谁。”燕云殊合上信,对牵出另情不感觉意外,当年他心不在此,察觉不出猫腻,落到最后皇位丢了,人也被害死。
如今他发现不对,必追究下去。
而官银被盗一事极可能会拔出萝卜带出泥,挖出些精妙东西。
宁逾白不否认,说出另一条非常有价值的线索“据臣所知,户部主事还有个亲人尚在,要查此人,需陛下点头。”
燕云殊愣了下“谁”
“采买司小涧。”宁逾白吐出个人名。
燕云殊眼皮子一跳。
宫内深处审讯殿。
灯火不足时而被阴风吹过跳动、稍显阴森的潮湿牢房里,燕云殊朝缩在角落里的一团轻抬下巴“人在那。”
宁逾白看不清那团黑漆漆的东西,只问“陛下早查到他了”
“那倒不是。”燕云殊尴尬得摸摸鼻尖,也不能说从药丸想查到夺他皇位之人的线索,顺藤摸瓜到小涧抓起来审问吧不了解的人会觉得他犯了疑心病。
好在宁逾白就问一句,细瞧那团东西良久“臣想进去看看。”
燕云殊微侧脸“荷梵。”
荷梵上前开锁推门。
宁逾白走进去,燕云殊站着没动,里面味儿太大,他嫌弃。
牢房里面更昏暗,若不是习武之人,恐怕看不见。
宁逾白走到那团东西前,冷声“沈涧”
那团东西动了动,似乎听出他的声音,下刻暗处冲出个披头散发的脏人,哭喊“摄政王救命一切都是陛下设局,他让小的污蔑你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