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巴,在池老二惊恐的注视下,傅念宇微笑地从地上抓起一把混合着泥土杂草烂烟头的钱,在男人面前扬了扬。
“全给你,一次给个够。”
说罢他就把那堆东西狠狠塞进男人嘴里,在对方的呜咽和干呕声中,面不改色地在地上又抓了一把,继续恶狠狠地塞进那张无法合拢的嘴里。等对方再也吞不下任何东西后,傅念宇猛地挥手给了他一耳光,力道之大让池老二直接被扇翻在地,嘴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很快,他的头发又一次被人慢悠悠拽起,嘴里重新被污秽的垃圾塞满,然后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得他右耳一热,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当池老二的头发第三次被人拽住,他吓得呜呜直叫,一个劲儿地拼命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流出殷红的血。
池老二怕了。怕得不行。
对方看起来年纪轻轻,言行间流露出的狠绝和暴戾却远胜于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更可怕的是,自己到现在也想不出对方到底什么来头,他试图问个清楚,但满是垃圾的嘴除了像畜生般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根本什么都说不了。
看吓得浑身发抖满头是血呜呜求饶的男人,傅念宇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上辈子就不是什么善茬,这辈子虽有意收敛,骨子里还是阴鸷而残忍的。他早就想狠狠收拾一下池老二了,上辈子没来得及,这辈子既然撞上了,对方不脱层皮这事儿就不算完。
第三次把对方扇翻在地后,傅念宇面无表情地掰了掰指节,正打算再换个花样继续教训这无赖,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傅念宇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在看清来电者的姓名时,目光陡然一滞。
是池凡。
这种时候,他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