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不得你的。”
她抬起手臂抹了抹眼泪,难以抑制的颤声问
“警察叔叔,慕寻昨天晚上遇见什么事了还有他家的帮佣阿姨呢”她脑子里浮想联翩,“是遇到坏人了吗”
短发警察望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摇了摇头,“这个叔叔不方便和你说哦,以后有机会,你多关心关心慕寻小朋友。”
她点点头,又摇头。
没有机会了,她要到凭州市去了,那里离这里很远很远,她可能再也见不到慕寻。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路边,聂爷爷在车里向她招手,她拖着迈不开的步子,三步一回头,终究上了那辆车。
窗边,慕寻双眼通红,当车辆绝尘而去时,他再也忍不住,泪珠滚落,晕在画上灵俏又栩栩如生的身影上,泪透纸背,他反应过来,立马抬手去擦拭,可越擦越糊,再也没了原来的样子。
他缩在窗边,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千层白茧厚的蚕蛹。
短发警察进来后,试图和他沟通,安慰他,可慕寻不言不语、不喜不悲,仿佛又回到了在警察局的状态。那个女孩儿走后,连带把他身上的情绪按钮键也关上了。
他叹了口气,心想这家的女主人心怎么这么大,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连人影都没见到,打电话也是忙音,好不容易打通之后,对方听警察说明了情况,只扔下几个字,“我会派律师来处理。”
就挂断了。
此时门铃响起,应该是联系的心理治疗师来了,短发警察把那张加菲猫的画轻轻放在了桌上,带上门出去了。
蚕蛹破茧,拿起了那张画,攥得很紧很紧,每一寸力道皆刻印在画上、揉进骨血身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