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你,这是剩给你的。”
“你就嘴硬吧你。”祝阙还在洋洋得意,认为自己在湛寻心里的分量果然不一般,连座位都想着留给自己。
殊不知,还真就是剩给他的。
没过多久,图书馆的管理员来了,通知他们班派些人去图书馆一楼搬书。
闻言,宋酌想去搬书,顺便看看这所学校的图书馆在哪儿,但想起湛叔叔的话,这些天要她最好能寸步不离跟着湛寻,于是转身对他说
“湛寻,一起去搬书吧。”
杏眼剪水,似秋水无暇,就这么自然淡定、又认真地看着他,等他的回答。
几乎是霎时间,悬空的椅子前腿落下。
湛寻不再是那种吊儿郎当的姿势坐着,而是挺背端坐,面色由隆冬转变成阳春三月。
乖顺地点点头,
“嗯,”声音有点低哑,他轻咳了声,“走吧。”
于是不止他,祝阙和刘虎彪那些个见书就头疼的大高个,都在湛寻“核善”的眼神下,灰溜溜跑去搬书了。
“我也去。”说着,温采思也加入了搬书的队伍。
图书馆门前很多班在排队等着领书。
长龙的外边,有个身形颀长的男生正和旁人说话,眼尾稍稍一瞥,见到1班的人来了,再看到宋酌身后五米远外湛寻那群人。
白梁旭嘴角一勾,勾出妖孽般的笑,
“宋酌妹妹,来搬书啊。”
宋酌听到他这声妹妹,鸡皮疙瘩都起了层,面色依旧淡定地说“不然呢。”这人又来了。
他也不在乎她的敷衍,语中带笑说“幼儿班的跆拳道学得怎么样”
比谁能沉住气,她宋酌就没输过,跟着领书的队伍前进了几步,随口应道
“还行,撂倒你绰绰有余。”话语中有丝丝威胁意。
不远处,祝阙瞪眼看着白梁旭和宋酌谈得正欢,瞧那笑,干脆咧到耳后根去得了,他忿忿然,
“寻哥,白老狗挑衅你呢,明知道你和宋酌玩得好。”
湛寻拧眉,双手插兜,扬声朝白梁旭喊了声,“白梁旭,过来,有道数学题想请教请教你。”
这声大名,白梁旭还是头一遭听着,湛寻平时都是“儿子儿子”地叫自己,再不然叫声“智障”都算尊重的。他这人也大度,不爱计较,只是把这些称呼同样奉还给他,外加叫他声“疯狗”。
宋酌目光探过去,心里还是担心他俩会不会斗起来,正欲迈出脚步跟上去。温采思拉住她小声提醒
“宋酌,到我们搬书了。”
她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