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拿着咖啡的手一个不稳差点把咖啡罐捏爆。
“这，这太贵重了我得找个机会还给布鲁斯。”
“这样的话，我想下回肯特先生一定会收到比这个还要贵重的礼物。”佩珀笑着说。“而且我想你送回去布鲁斯可能不会高兴。”
“但是”
“肯特先生不用这么紧张，这个卡托尼他也有一张，是布鲁斯的父亲赠予的，他从来都没用过。”
佩珀的意思克拉克也理解，即是收下不用就好。
但是超人还是觉得有点虚。
他这算是被布鲁斯给包养了吗
“这些肉眼可见的东西其实只是附带的，重要的是其中的含义。”佩珀看着克拉克说。“就像今天的采访情况一样。”
说完佩珀接到了一通电话，和克拉克表达歉意后转身继续去收拾托尼留给她的摊子。
克拉克看着手里的名片，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布鲁斯为何会对他格外不同，但此刻他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感动，心酸，慰籍，愉悦各种交织在一起。
克拉克想。
他得对他的小朋友更好一点才行。
毕竟布鲁斯那么的信任他，那么的喜欢他。
坐在蝙蝠洞里调整资料的布鲁斯不由打了个喷嚏。
如果知道这两个人的对话他可能会面无表情的说真的是想多了。
卡片真的只是补偿而已，对于利用超人的真诚侵入监视对方生活的歉意。
毕竟对于韦恩来讲，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至于采访这回事，他只是觉得佩珀看到了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让这个辛辛苦苦为工作的记者无功而返，真的没有别的什么含义。
真的。
不提这么想的小蝙蝠心里到底有没有发虚。
放松过后总是要继续忙碌的。
劳心劳力为少爷的阿弗看着穿上蝙蝠衣准备出门夜巡的小少爷，哀怨又冗长的叹了一口气。
搞的小蝙蝠头皮发麻。
他坐在小板凳上穿好自己的蝙蝠靴无言的看了自己的管家一眼。
“少爷，您真的要调整好自己的作息。”
小蝙蝠“”
“您看看您的身高，可比标准身高还要低上不少，这让我不得不担心。”
“我会乖乖喝牛奶的。”经过变声器而导致有些沙哑的声音这么说到，意外的有些萌。
“钙质固然重要。但是充足的睡眠也必不可少。”
“我走了。”
“好的，请务必小心不要再一身伤的回来。”阿尔弗雷德继续说到。“记得早点回来，您今天的作业可还没写呢。”
已经坐上蝙蝠车，正准备去维护哥谭和平，自学完大学课程的天才小蝙蝠脸上的表情难得空白了那么一瞬。
写作业
哦，好像今天上学是有留作业来着。
什么来着
完全没有记着的小蝙蝠脸上一点都不虚的点点头驾车离开了蝙蝠洞，暗地里却安排电脑入侵学校的监控，查看老师布置的作业是什么。
哪怕是把罪犯揍的嗷嗷叫的黑暗骑士，照样也要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才可以。
我明天请病假行不行。
把小偷扣在消防栓上小蝙蝠冷静的想。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勤劳工作的小蝙蝠还在温暖的床铺上沉睡。
负责的老管家心情愉悦的哼着歌，做着可能不是那么美味但绝对可以满足自家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