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吟却似乎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惜月君这样的性格虽不讨喜,却也是十分独特,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的,君子之交淡如水,或许有忙时相帮,无事时也不过分叨扰,便是最好的交集了吧。”
越非跟上允鹤的频率也摇摇头,唉声叹气的,只不过他叹的不是江惜月的可怕,而是林暮吟的想法,现在忽然能理解了皇帝月妃c,真的是每个人的口味都截然不同,有的人喜欢正常人,有的人就喜欢这种别具一格的怪人。
允鹤“不过,祈温君,昨夜你们为何会在一起我听人说,他似乎没事从来不出寝殿,也不和任何人有什么交集。”
越非看向别处,似在思考“昨夜我并未和他一起。”
“什么”允鹤和林暮吟一起惊讶。
允鹤“你是说,他为解你之困而撒了谎”
越非不敢确定“不知道也不一定是为我吧,此事矛头也一直指向着暮吟君,还在他的饭食里做手脚,目的是他,但想一箭双雕连我一块除去。”这么一想,或许江惜月不是想帮自己,只是想帮林暮吟
他想了想,当时他说的那么振振有词,甚至场景再现般将自己所做之事说了出来,或许他真的看到了,知道他们是清白的。
凝露台不远但也不算近,他一个不喜出来的人,怎么会在那夜深人静时看到他在干什么
难道是
越非脑袋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越来越明亮。
一定是为了找狗
允鹤若有所思有懂没懂地点点头“就是说,惜月君大约挺欣赏暮吟君的,所以不嫌麻烦,愿意出来作证。”
林暮吟一听,竟然微微变了表情,似乎有那么些紧张无措“欣赏我”
“是啊,你们不知道惜月君为何会如此得宠吗他和陛下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喜欢莲花,喜欢暗处,也都喜欢抚琴。”
越非冷笑一声“这就是心心相印吧。”
允鹤偷笑了一下,继续道“或许就是因为前晚听了暮吟君的琴声,很是钟意,毕竟世上知己难觅,觉得十分难得,所以不想见其被人无辜冤枉,才会挺身而出。”
“你把他说的好伟大”这么一听,江惜月除了奇奇怪怪的,社交方面差劲透了,但品德方面确实还行
林暮吟大约也是信了这番言论,看起来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他从门缝往外看,自言自语道“惜月君他”
好了好了,这么容易就多了个迷弟。
他们在这小坐了一会儿,见外面日头没这么烈了,便告辞离开了。
越非觉得真他妈的邪了,这俩笨蛋都是从那吓到跑出来的,怎么到最后都开始为江惜月说好话,把他想的特别神圣连他不出门都能想成是为人好,不亲近人是因为对陛下的深爱,那养狗呢他不信江惜月不是为了养大了吃狗肉。
难道这时代真有什么妖法,这男人能让人鬼迷心窍了
当天夜里,依旧是个宁静的天,闻闻檀香,窗外刮着小风,盖着真丝被子,睡的不要太舒服,只是越非感觉自己好像又得风寒了,鼻子湿漉漉的,还老是好像听见什么声音。
他摆了摆手,翻了个身,好了许多,但那异样的触感又爬到了嘴巴上,感觉是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在不停地在唇上来来去去的。
直到一阵痛感从手上蔓延了开来,直上后脑髓,他像被触了电一样坐了起来,疯狂甩手。
“你”他指着蹲坐在自己床上的小乌,不可置信道,“大半夜趁我不备来报仇,小人行径。”
小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