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遇害。而且我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鲁肃点了点头“二弟,可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劲”
“我以前在东城的时候,曾见有屠户杀猪受伤,会将生了绿毛的浆糊涂于患处。据说里面的霉变物质,居然含有神奇的杀菌效用,可以帮助伤口愈合。”鲁肃看了看孙策阴沉的脸,继续往下说,“你不觉得,此事与袁满的霉果,有异曲同工之妙么”
孙策表情诡异,像看疯子一样不可思议地盯着鲁肃“大兄开什么玩笑呢。”
“我像是在同你玩笑的样子么”
“大兄言下之意,那袁满七拐八绕,竟是为了让我痊愈不止做了好事,还要深藏功与名”说出去只怕让人贻笑大方,孙策不屑一顾否定道,“怎么可能治我疾病的,是权弟买回来的药材。就算区区霉物真有微效,以她满肚子坏水的性格、满脑子肥肠的智商,也不过无心插柳,歪打正着而已。天无绝人之路,这是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以前的袁满确实蠢笨不堪,可今时不同往日啊。”鲁肃见他抛不开成见,执念像蛮牛一样根深蒂固扎在心中,只得旁敲侧击提醒,“再说一桩事,信不信由你。水果化霉生斑,赤柰亦可,楟梨亦可,为何偏偏是枳棘”
孙策意会了过来“大兄的意思是,袁满是在暗示我,尽早卷铺盖走人,可得明哲保身”
“这一环扣一环,说她还是以前那个草包,二弟你信么”鲁肃目光如炬,眼神湛亮。
孙策轻嗤道“无所谓了,走是不可能走的。环境越恶劣,越让人越战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