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被国木田揍完还要哭唧唧地听一通“教导主任式训话”。
鹤见川无比怀念半年前她的咸鱼生活,每天只要上课写作业考试,顺便帮乱步写写报告书,有苦不动吃,有锅乱步背,她只要缩着小脑袋当一只无辜的小白兔。
累趴下的鹤见川瘫在侦探社接待室的沙发里,惆怅地思考起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很快她就发现
所有的这一切,都要从一场考试说起
叼着肉包子的乱步从边上路过,他瞟了鹤见川一眼,走过了接待室的门口,立刻又后退了几步,回到接待室的门口站定,上下扫了两眼像是倒出来的吸吸冻一样瘫在沙发上鹤见川。
然后他叼着肉包子走了进来,站在沙发边上,伸手从鹤见川靠着的抱枕底下扒出了一罐他的糖果。
又是鹤见川从他的零食柜里偷走的。
乱步叼着肉包子、抱着他的糖果,开开心心的走了。
连糖果也失去了的鹤见川觉得好难过,她把抱枕抱在了怀里,掰着手指头数了好一会儿,又把脸埋进了抱枕里,在沙发上翻了个身。
“不动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她已经把打刀用的有模有样了,可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不动呢
鹤见川睁开眼,迎面劈来一道刀光。
饱经风暴霜打的鹤见川已经不是半年前的那个鹤见川了,因此她下意识地就抬起怀里抱着的打刀,用刀鞘挡下了一刀,顺着刀势向侧面避开一步,想也没想扭头就跑。
“别追我我一点都不好吃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张口就来,已经相当熟悉业务流程的鹤见川抱头就要往外蹿,鬼知道这次又是什么鬼,三十六计小命为上,总而言之先跑再说。
但她才跑出去五六米远,就被人拎住了命运的衣领往后一扯。
向后的拉力让她的小脑袋因为惯性抬起,双眼因为过分刺眼的阳光而溢出了点应激的生理泪水,抓住她的人突然就松了手,让鹤见川噗通一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咦是白天
鹤见川摔了个眼冒金星,晕乎乎了好几秒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会儿是大白天,耀眼的大太阳正明晃晃地挂在湛蓝的天空中,丝丝云彩慢悠悠地飘过。
绝对不是会出现鬼的时候。
鹤见川仰头、仰头、再仰头,小脑瓜几乎要仰到背后去了,就看见背后站着的是个她很是熟悉的人。
是教了她两个月剑术的时透无一郎。
黑色长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里带着一点几乎察觉不出来的迷惑。对上鹤见川的目光,他神色冷淡地眨了一下眼睛。
然后抬脚踢了一脚鹤见川的屁股。
“呜哇”
鹤见川抱着屁股蹦起来。
鹤见川发誓,她刚刚听见了自己的尾椎骨“咔嚓”一声碎掉的声音。
“你是谁”时透无一郎看着她的动作,歪了歪脑袋,对她问道,手里还提着刀,好像只要鹤见川的回答一有问题,他就会立刻把鹤见川的小脑袋像是砍萝卜一样砍下来。
鹤见川
倒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无一郎的记性了,但这次和以前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具体表现为这次无一郎是提着刀问的,这让鹤见川有点不,是非常害怕。
鹤见川咽了口唾沫,不太确定无一郎对她还记得多少,就算只是个“弱鸡”的标签也行。她颤巍巍地想了一会儿,转过了身,背对着无一郎,哆哆嗦嗦地拍了拍屁股后面的灰,把系在腰间的鬼杀队制服外套上的那个「灭」字露了出来给他看。
时透无一郎从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