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能为了美色所迷,内子处处为我着想,我也不能因为内子昨日有冒犯之举便心存苛责,否则便落了下乘。”
简棣捻着胡子点了点头,面上十分赞同“你还年轻,能早早醒悟过来也是好事,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心正修身,才是应当时时刻刻警醒的。”
上官如此训导,底下的人自然都是齐声应下的,便也没有人再说裴苒的闲话,再多传两道,便还有人说裴苒此人甚为正直,是值得深交的人了。
澄江楼中,白若兰听着底下的人说着裴苒的事情,敏锐地觉察到了一些什么。
“他是不是不会再来了”她问一旁的小丫鬟,“因为太太的棒喝醒悟了自身,又觉得美色误人,是不是就要对我食言,当做之前所说的话所发的誓全部不存在了”
一面说着,她微微抬起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
一旁的小丫鬟哪里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劝道“小姐,裴大人从前对你那样好,说不定是因为那裴家的太太不愿意,所以才不好来了呢”
白若兰面露凄切,缓缓地摇了摇头“他是想要个好名声了,我是什么名牌上的人,哪里能给他什么好名声呢从前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假的”
这时,外头又进来了个小丫鬟,笑嘻嘻道“白小姐,裴大人来看你了呢”
“真、真的”白若兰站起身来,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便要出去迎接,正好裴苒也进到了房中来于是她便往他怀里一扑,呜咽着哭道,“裴郎,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