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耐,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许诺吃痛,轻叫出声,“神经病吧你,狗男人。”
狗男人欠收拾的称呼。
不过他并不想追究,只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家密码是多少。”
许诺歪头,美目潋滟,故意问他“你想干什么”
陈景炎睇着姑娘狡黠的样子,满脸不屑一顾。
他当然知道,她在憋着坏。
他忽然就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想耍什么小聪明。
陈景炎扬扬下巴,漫不经心“你说呢”
许诺听罢,扯了扯嘴角,漂亮的脸蛋上勾起一丝性感的笑容,风情万种。
“喜欢我”
“呵,你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吗你知不知羞的”
他揶揄,瞥了一眼脸色涨红的姑娘,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家门。
许诺忿忿地盯着他的背影,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早已经开始画小圈圈诅咒他了。
等他进门后,她也没做过多停留。
刚到厨房倒了杯水,许诺的电话铃就迫不及待地响起来。
“喂。”
“ynn”
姑娘一顿,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越过大西洋的号码。
一句称呼之后,那头便没有了声音,只剩下两人浅浅的呼吸相缠。
许诺不急,开了免提之后,便伏在桌子上。
刚刚回来的一路上,车子都是开着窗户的。经过夜晚冷风的和煦039吹拂,许诺酒醒了一大半,只是头疼是不可避免的。
当然,也有一部分是被那个男人气的。
说话忒不客气了。
“你在听吗”对方似乎有些不确定。
许诺懒懒的回应了一声“嗯。”
“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好。”
不管他说什么,能用一个字回答的,许诺绝对没有第二个字。
对方男人并不在乎,依旧是含着笑意,说着些什么。
他对她,向来都是温柔的。
“你怎么了”男人察觉到了她状态的不对劲,问道。
“困。”
“a right,你去睡吧。”温润的嗓音,如醇厚的大提琴,沁人心脾。
远方的男人,身姿挺拔,临窗站在纽约的某座大楼上,静静地俯瞰着这座繁华的城市和来来往往的路人,修长的手指,规律的敲击着窗沿。
已经有多少天没联系了,他记得是清清楚楚。
不过,很快他们就会再次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