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马。”
我说“那咱俩不也都是公的么”
阿来夫说“也是。”旋即又道,“不对,你是公的,我不是。”
我笑着捏他侧腰“你不是公的,那你是母的咯能给我生孩子不”
他被我说得小脸微红,“嗨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你是公的,我是男的。我是人,你是畜生。”
我哼笑着捏他脸,把他捏成一个小猪头“小嘴巴巴的,跟抹了蜜似的。好吧,好吧,我是畜生行了吧,反正也是要给你当牛做马的。”
他嘿嘿笑,脑袋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我莫名从他这点无意识的动作里咂摸出一丝眷恋的意味,心里说不出有多喜悦。
值了。
全天下又有谁能像我一样,有个这么好的小宝贝呢。
我抬起手,指着前方的某一处,对阿来说“你看,那边有萤火虫哎。”
虽然离得很远,但由于月亮被遮住了,四下黑森森的,又暗又静,所以还是能够看到那一对绿色光点,如幽幽鬼火一般,静静地藏在远处的草丛中。
阿来许是见的多了,困顿地靠着我走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盯着那对绿色光点看,慢慢看入了迷,只觉得颇为神奇。我在上海时,也是见过萤火虫的,上海的那些萤火虫高高低低地飞在郊外的天空中,小灯明暗闪烁。可远处的那对萤火虫,为什么一直伏藏在草丛中,连动也不动一下又为什么它们的灯光,可以不用闪烁,一直亮着
我四下环顾,竟在我们右后方又发现了一对。也是这样两只挨得很近,处于同样高度,小灯一直亮着。我心里纳闷,细细寻觅,竟在远处,近处,连续发现了好几对这样的萤火虫。
我兴致起来了,认认真真地数了一数,最后竟是在我们周围数出了十几对之多,更有趣的是,它们分布在我们前后左右各个角落。我想,如果从天空往下望,应该会发现,它们就像一个圈子一样,将我们围绕在中间。
哈,就跟包围了我们似的。
缰绳突然一扯,勒得手心生疼,我扭头看去,发现小白和大棕都站在原地,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它们的四蹄挺直,臀部紧绷,尾巴紧紧夹在后蹄中间。它们的鼻孔撑得大大的,小白甚至翻出了一截渗人的眼白。我骑了一年的马,知道它们这种状态代表着紧张和不安。
也就是在这时,阿来的鼻子轻轻嗅了嗅,皱着眉头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我也跟着嗅嗅“什么味道”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之前我还没觉得,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真闻到了一点腐臭的味道,像是从什么动物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越闻越觉得恶心。
阿来突然睁开眼睛,低声道“坏了。”
“什么”我问。
阿来喉结上下滚了一圈“有狼。”
我后背一凉,定睛望去,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一双双越晃越近,从四面八方合拢逼来的光点,哪里是什么萤火虫那分明是狼群狰狞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儿们,俺又来了,敲锣打鼓求预收呜呜
预收对俺来说真的很重要,人家这么可爱,大家可以把俺未来四本书一并收走吗,让俺长久陪伴乃们可好qaq
这四本种马男主穿成万人迷o,霸道战神的作精小逃妻,一间寝室八个基,大将军怀了朕的崽,都在专栏,点开就能看到。谢谢大家啦,爱乃们,么么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