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更是跟没有差不多,不到五条的朋友圈里,两条是去年的,五条全是工作相关。
“沈嘉淮这人是神仙吗”
一周两次的蹭课活动上,趁着沈嘉淮转身的空当,初薏小声跟靳沛沛抱怨,“我第一次发现这么难搞的人。”
“怎么了”靳沛沛目不斜视地盯着黑板,身体往初薏那边挪挪挪,“追那么久你还什么都没能研究出来”
“没啊,他微信什么都没有,每次等他回信息都跟等彩票中奖一样。”
初薏哼哼唧唧,瞟了一眼沈嘉淮,确认安全了才接着说。
“我怀疑他这人就是那种微博上说的老干部,晚上9点准时睡觉,早上7点准时起床,除了上班备课钻实验室,就是看报喝茶集市遛鸟。”
靳沛沛闻言,一下子没憋住笑出了声“你说的是你外公吧,你见过不到三十岁的人每天集市遛鸟的”
“”
初薏的脸色一言难尽“那他倒也不是配不上这个爱好。”
沈嘉淮板书完,转过身时,两人的茶话会戛然而止。
他目光冷淡地扫了一眼教室,拿起名单点了几个人的名字,让他们上去画图。
恰好中头奖的靳沛沛磨了磨牙,凑在初薏耳边说了句“他绝对是故意的”后,不情不愿地上了讲台。
初薏在台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看着靳沛沛画完图,眼神又从她身上转到了沈嘉淮身上。
他背对着她,很专注地看台上的学生画图,台上台下似乎被讲台隔成了两个世界,而他在另一个世界,与身后格格不入。
可当他开始讲课时,又能与整间课室融为一体,就连教室内流转的空气似乎都在对他臣服。
初薏从没上过沈嘉淮的实验课,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学生,怕进了实验室会给大家添乱,所以完全想象不出他做实验时是什么样子。
不过一定和现在差不多吧
很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他的实验,就算是有人告诉他这栋楼着火了,也会在最后的时刻冷静处理好收尾工作、将手反复清洗干净,才离开实验室。
靳沛沛是第一个离开讲台的,下来时仍心有不忿“你说沈嘉淮刚才是不是听见我们聊天了”
初薏好笑地看她一眼“怎么”
“不然怎么会这么精准点我上去”她冷笑,“该不会是不舍得点你,所以拿我出气吧”
她话刚说完,初薏就递给她一个“你想太多”的眼神。
“我说的有哪里不对”靳沛沛对她的态度极其不满,“我知道了,你俩还没到这个地步”
“no,我的意思是,他确实不是在拿你出气。”
初薏眼神一直跟着讲台上的男人,漫不经心道,“他点你上去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
靳沛沛“”
神经病。
只要不是实验课,沈嘉淮的课永远都是那么地受欢迎。
课后的讲台上人头涌动,靳沛沛先回了宿舍,初薏百无聊赖地坐在位子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桌面。
这次的等待格外地漫长,初薏玩了好一会儿手机,讲台上还有个短头发女生拿着课本不停地在问着什么。
她甚至已经看见沈嘉淮眉宇间漂浮着的不耐。
然而,就是这么明显的情绪,短头发却跟没看到似的,若无其事地追问。
初薏心中愈发得烦躁,等到教室里都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了,她终于忍不下去,拿着包上了讲台。
“沈老师,这道题我也不太懂,你能再给我讲一下吗”
“你把相应的公式套进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