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潇洒快活,从指端到发梢都甘美,蝴蝶和蜜蜂围着他打转。所以我喜欢他。”
“我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你是、是的。”说到这儿,孟了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自己的心跳也莫名地乱了节奏,本要说的话便含糊地断在口中。
他微微扬起唇角,凑向她,极轻地说道“不尝尝,怎么知道”
孟了还没领会他的意思,浑身的血已经尽然地涌到了头上。因为他缓缓地朝她俯身过来。
他看着她,睫毛微微闪动,随即垂下了,遮住了那颗泪痣。
他的双唇贴上来,是温的软的。她却僵硬,浑身紧绷,手指打颤。
他觉察了,仍旧不睁眼,只伸出一只手捧了她的脸,将长指极轻柔地没入她的发间,缓缓地顺到了发梢,最终安抚地停留在她背上。而后,他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紧咬的齿关,勾她瑟缩的舌。
空气稀薄起来,两人的呼吸交缠着。
不知过了多久,楚燕衡猛地惊醒,直起身子来,离她远了些。片刻,马车停了,车夫掀起车帘“公子,小姐,到了。”
孟了还有些怔愣,脑子成了一团浆糊似的。楚燕衡已是好整以暇“劳烦。”说罢,他先下了车,朝她伸出手。
孟了被他扶着下了车,躲着他的目光,转身一瘸一拐地去开院门。“小心。”楚燕衡跟上,扶住她。两人如同什么也没发生般进了门,又到了诊室门前,孟了开门点灯,拿出奇丹考递给他。
“就是这本。”
“不胜荣幸。”楚燕衡将书接过。
“你要坐坐吗”孟了低声问。
“不了。贤增还在等我。”
孟了听了这句,不由得呆住了,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却丝毫不懂一般。
“没什么,”孟了有些懵,“那么,我就不送了。”
“今夜的事,我替她向你道歉,”他温声道,“你好生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好。”
楚燕衡若无其事地转身向出走。出门前却一顿,回过头来,促狭一笑,用嘴型说了句什么。孟了没有听见,可不待她发问,他便离去了。
这夜,半梦半醒间,孟了的脸忽而在黑暗里涨红
他说的是
“甜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