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心里莫名有点儿激动,想量量看,他也这样做了。
这屋子之前不知道被谁住过,卫生间物架上放着一根米尺,他悄悄退出方阔命的怀里,蹑手蹑脚去卫生间拿了米尺,站在方阔命面前晃来晃去,没有下手的地儿,他懊恼的绕着床走了几圈,目光放在方阔命下面心想,他喝酒喝那么多,动手的话应该没什么感觉吧。
他这么安慰着自己,轻轻地爬上床,一咬牙掀开被子,软乎乎的耷拉在床上。
简凡东脸猛地涨红,呼吸困难,他急忙撇过头,深呼吸几口,心砰砰的好似要冲破身体的束缚,那一刻他在想算了这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好像感应到了他的目光,竟然动了一下。简凡东的头发根瞬间立起,目光定在那里移不开,一时没忍住,激动的锤了一拳方阔命,跟自己只是量一下绝对不干别的事情。
于是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慢慢向它伸去,直到抓住他才松了一口气,同时听到某狗鸡的一声哼。
他说“你乖一点儿,爸爸就给你量一下很快的,乖,不要醒来,乖乖的睡吧。”
手动了起来,方阔命的闷哼声也多了起来,不多时,雄赳赳气昂昂的,朝他点头,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似乎比他还要激动。简凡东激动的有些手足无措,拿过米尺一量,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激动,反正他看到米尺上的数字忍不住再一次口吐芬芳“卧槽,你这是驴吧,卧槽卧槽,那天没死真够幸运的。”
他还沉浸在震惊中,手就被一双大手抓住,一道冷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些低哑和喘息“你在做什么”
吓得简凡东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又被捞回怀里,那话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耳朵像被电了一下,浑身酥酥麻麻,软在他怀里不动了。没出息的地方也被电的站了起来。
方阔命等不到他的回答,独自拉过他的手使用起来,舒快的长叹了一口气。简凡东一脸懵,稀里糊涂的被方阔命伸在腿间弄了一遍,又在后腰弄了一遍,简凡东的小傻子被摸得吐了几次。他累摊了,而那狗鸡还精神奕奕,要不是自己先开口说软话,估计能决战到天明。方阔命,一个神奇的存在。
简凡东在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想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一早,简凡东从方阔命怀里醒来,想起昨晚那一幕整个人不好了,看到他那张让人生气的脸,心里的火一下起来了,虽说是他先动的手,而自己也没有多怪他,但是就是生气为什么不轻一点
简凡东一拳打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疼的直吸冷气,好气呀,打他自己手还疼。他忍不下那口气,又踢了他腿一下,这次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抿着嘴,头抵在方阔命怀里,伸手搓脚趾。
“呵呵”一阵低笑在简凡东头顶传来,其实在他砸自己胸膛的时候就醒了,心想让这小玩意儿自己撒撒气,不然气坏了可就不好了。结果也太弱鸡了吧。
“你还笑,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简凡东气的胸口疼,抬头红着眼瞪着他,“你个王八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非得气死我你才开心”
方阔命原本任由他发火,现在看到他被自己气的快要哭出来了,就不忍心的哄着“乖,别生气,我错了,不该气我们家简总的,我有罪,是我不好,大人大量的简总饶了我这一次吧,好不好”
被方阔命这一哄,原本气得要死他反倒没气了,噘嘴用手指戳着他胸肌“你知道就好,我被你弄得浑身都疼,你就不能轻一点”
“现在还疼吗”
“那当然,尤其是胸,疼的好厉害还涨,肯定是你昨天劲儿大了,你手劲儿就不能收收”简凡东抱怨着,胸在昨天回来的时候就疼了,自己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