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少年掀了小狐狸身上的被褥,陆吾还以为他要给这吃撑了的小狐狸按摩,岂料身后一凉,竟是那少年以一指探入了小狐狸的后花园。
“嗷呜”
涂山然“嗷嗷”乱叫一番,大致想表达的意思是放肆你在摸什么地方快给本殿下拿去出
你知道小爷是谁吗
神族太子听过没青丘少君听过没你是活腻了吗
混蛋,你这什么癖好,竟然喜欢摸小动物的
尤其它才断了尾,这对任何动物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却还要让它辱上加辱。
少年见它如此抗拒的眼神,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他解释道“别紧张,我帮你把尾巴接上。”
涂山然“嗷呜阿呜呜”
意思是去死吧你你倒是试试让我这么对你,看看你紧张不紧张
尾巴都断了几天还能接上骗鬼呢你
占了小爷便宜还找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哼,士可杀不可辱,今天你要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混蛋
少年只探入了一节指尖,带入一坨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小狐狸的下意识地收紧身体。少年不为所动,稍稍用力,找到尾椎的部分轻轻按摩,并不断渡入灵力。
小狐狸嗷嗷直叫,倒不是因为有多疼,比起疼痛,更多的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叫声从高到低,从抗拒到难耐,最后只剩下无声呜咽,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结束,小狐狸早已精疲力尽昏死过去,脸上的绒毛被泪水粘在了一起,就连它身下的枕头也湿了一片。
少年给它收拾铺位时,发现它腹下的枕头也湿了一小片,心想它大概是吓尿了吧。
再度醒来时,涂山然的身体已经能动了,屋子里又是空无一人,回想起之前的种种遭遇,只觉这辈子都没脸再出去见人了。
它下意识地瞥了眼床头,那少年的衣服依旧挂在那个位置,心里矛盾又纠结。
忽然,它灵机一动,自言自语道“要不干脆去把他杀了,这么一来不就没有人知道我被”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家伙长得好看,味道也美呸,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
陆吾
涂山然使劲摇了摇脑袋,它觉得再这么一个人待下去,脑袋恐怕都要坏掉,它小心翼翼地起身,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反倒觉得一身轻松,它走了两步,觉察到身后仿佛拖着什么东西,回头一看,赫然是自己那条被斩断过的尾巴,此时竟完好无损地耷拉在它身后,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涂山然惊愕不已,它先是晃了晃尾巴,随后又不可置信地伸出小爪子去挠了挠,最后又打了自己一巴掌,总算确定这一切是真实的。
不由心中疑惑他真是给我修尾巴
即便如此,昨晚的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笔勾销了,就算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
涂山然蹦跶下床,钻过虚掩的门缝,循着那少年的气息展开追踪,一边寻思着怎么治他的罪。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他的“血”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不多时,便听到东北面的树林里传来阵阵打斗声。
闻声,涂山然下意识地加快步伐,不要问它为什么,问就是过去补刀的。
当它越靠近那片树林,属于那少年的独特气息就越发浓郁,它本能地有些兴奋,但正是因为这种兴奋,令它有些不安。
涂山然心里急道混蛋,本殿下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