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曦紧紧抱住丁冬,嗅着鼻端淡淡香味,声音闷闷地说道“谢谢妈妈。”
希望女儿如同春日里的小太阳一样温暖,这是原主和丁冬共同的期盼。
丁冬是个适应性极强的人,不管面对怎样的困境都能微笑着伸出中指去面对。
所以第二天她和女儿回家,看到查母板着老脸坐在沙发上,表现得十分淡然。
查母扭着肥硕的身躯冲向丁冬,“小贱人,把我家的钱还来”
丁冬把暖暖推到门口,“你先下楼和小朋友玩好吗妈妈一会就下来。”
暖暖走出房门时还担忧地看着丁冬。
“去玩吧,妈妈没事。”
直至看不到暖暖背影,丁冬转头看向查母,“你家的钱你叫它一句,它答应你吗”
查母回答地理直气壮,“我儿子的钱怎么就不是我的了。”
在她的脑回路里,整个家都是他儿子的。丁冬养家还不是因为她生不出儿子,万一断了查家的香火,她就是挣再多的钱也是罪人。
丁冬本来不想和这种愚昧无知又自私自利的老太太争执,但她想起原主在她手下受过的磋磨,故意激怒她,“想要钱做梦去吧。”
查母作为传统家庭中的大家长,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威严被挑衅,扬起巴掌就要打向丁冬。
等的就是你动手
丁冬闪身躲过,跑到窗边扯嗓子求救,“救命啊我婆婆要打死我了”
边哭边从后面拽着头发前后摇晃,从楼外看就好像有人在殴打她一样。
查母被丁冬的骚操作气到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张牙舞爪的冲向丁冬。
丁冬年轻身体矫健,躲过查母攻击的同时,还能在她肉多的地方补几脚。
这时正值职工上班的时间点,楼下零零散散经过不少人,丁冬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家属楼隔音极其不好,屋内发生的一切,周围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门外敲门声,丁冬趁机给自己身上添了一些看起来很恐怖,但实际上无疼不痒的伤口。
查母怒不可竭,抓着她头发朝衣柜上撞去。
门外警察听着声音不对,一脚踹开门,眼见着丁冬就要脑袋开花。
他急忙上前把查母拉开。
“住手人都要被你打死了”
查母被拉扯到一边,率先倒打一耙,“警察同志,你说说儿媳妇和婆婆动手像话吗”
暖暖跑到昏迷的丁冬身边,可怜兮兮地哭着喊着,“不不要打妈妈。”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
这家儿媳面色惨白,身体肌瘦,怎么看都不像敢对人动手。
倒是这个婆婆膘肥体壮,嚣张跋扈,见了警察口里还满是污言秽语。
最关键的是,孩子口中还喊着“奶奶不要打妈妈”,这个年纪的孩子可能会说谎吗
到底是谁先动得手,已经十分明白了。
女警将丁冬安置卧室。
查母不依不饶想要冲进屋子,“小贱人,你还敢装晕”
女警察性格耿直,眼里容不下沙子,利落地铐住查母,厉声说道“老实点,别撒泼我问你一句答一句,听明白了吗”
查母就是窝里横,看到银晃晃的手铐就慌了神,一反嚣张模样,唯唯诺诺坐在凳子上。
“姓名”
“史秀丽。”
“与伤者关系”
“小贱她是我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