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叫你郑号锡好像太陌生了,我们不是朋友吗所以擅自这么叫了,礼尚往来,你也可以叫我弥生嘛。”
对,他们是朋友。
郑号锡冷静下来,他们是朋友,这样很正常,就像他叫南俊、泰亨他们一样。他努力让自己因为一个称呼就没出息地跳个不停的心脏平缓下来,却在听见她说出的最后一句话时彻底宕机,心里的小烟花几乎炸出烟火大会的蓬勃气势来。
“哎就这么不愿意吗”
兴许是他沉默太久,望月领悟错了意思。她收敛了笑,有几分闷闷不乐。
“我以为我们已经算朋友了。”
郑号锡急的直摇头,他慌忙辩解“没有不愿意。我很愿意。我们当然是朋友”
“那喊我弥生。”她得寸进尺。
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不要因为望月外表显现出来的乖巧温顺而放松大意。其多年好友渡边麻友更是以一副嫌弃脸道这人完全就是长着草食系的脸,内心绝对是肉食系。
望月弥生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多么恶趣味。
或许是郑号锡私下太盐了,与镜头前总是给大家带来快乐的jhoe相反,看起来有点寂寞、有点孤独。她想让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更生动的表情,想要那双小鹿一样清纯的眼眸里的清泉永不干涸,想要与他更亲近一点,只这样不够,需要他亲口承认。
郑号锡印象里的望月弥生是什么样的
乖巧的、温顺的,完美的那不是他认识的她,那是大众眼中的。
真正的望月弥生古灵精怪,比金泰亨还要调皮、自来熟。满嘴跑火车,有点小自恋,仗着自己的好相貌有恃无恐,像个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熊孩子天知道她是怎么和金泰亨他们三关系好起来的,连怒那也不叫,喊望月的名字那叫一个顺溜。
她在他面前露出了最真实的模样。
郑号锡突然想。
或许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
“弥生。”
不是haru。
而是郑号锡所认识的望月弥生。
他微笑的弧度很浅,像是在害羞,嘴角上扬抿起一个小小的梨涡。
望月弥生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脸颊很烫、不出所料应该是红了。她埋进臂弯里不让郑号锡发现自己的羞窘,同时在心里痛骂如此轻易就缴械投降的自己。
只是一个称呼
望月弥生你不要这么没出息
被麻友她们叫小弥生的时候你也没这样啊
就只是个称呼而已
另外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心底辩解,可他声音太好听了嘛。
不像平日里那样充满活力,总是充斥着高昂的情绪。认真的、有点紧张,于是声音便不由自主沉下来,显得撩人又深情什么深情望月弥生你疯了吧
人家把你当朋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啊
她心里天人交战一番,整个人都被突如其来地低音炮轰炸的晕乎乎。
望月听见郑号锡继续道“为什么成为偶像呢”
他接上之前的话题,像是在自言自语。
“因为我想当歌手。”他有几分不好意思,还是继续道“不过能坚持下来是因为成员们。”
望月悄悄抬起头看他。
说起同伴时,郑号锡眼里的星光又出现了。他目光坦然又纯粹,与望月对上目光,很认真地说“只要与他们在一起,我就觉得我能一直坚持下去。”
一直当防弹少年团的jhoe,成为阿米的希望,一直走下去。
他们约定好见面的时间地点,便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