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又软,她想了想,慢吞吞爬上去,双手放在肚子上、腿伸的笔直,准备躺一会儿。
自从做了鬼,羞耻心这玩意儿都丢了。
反正她和顾云舒之间隔得这么远,没事没事,就当睡大通铺。
劝慰好自己,她闭眼躺平。
还没睡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自耳边传来,她吸口气,睁眼,发现刚刚还昏迷的男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
他两只黝黑眼瞳明亮,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心里“咯噔”一下,姜宁双手撑着床坐起来。
重伤的男人每动一下,洁白的纱布都会染上一层鲜红。他浑然不觉,转动眼眸,视线从纯白的大理石移到巨大的水晶球、移到桌腿、移到身下的白练上。
“宁宁”他的语气很奇怪,沙哑低沉、咬字含糊,却又暗含暧昧。
姜宁自从死后就不再跳动的心,“砰砰”地动了起来。
她稳住不停颤抖的手臂,微咬嘴唇,小心地把腿放下床,准备离开。
顾云舒微微侧脸,似乎是在分辨哪里有动静。
当姜宁坐在床边,手一撑就要下去时,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背后旋即贴上一个堪称灼热的胸膛,顾云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