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乱后宫可是大罪,江公公、寒露,尔等还不老实交代”惠嫔恨死了这两人,做出这种恶心事,皇上怕是又要责罚她们管理不严了。
到了这个份上,江公公与寒露皆是面露死灰,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半句辩解的话来。
“奴才交代”许久,江公公才绝望的说道“奴才是与寒露在长春宫苟且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寒露呜呜呜哭个不停,江公公都交代了,她还能狡辩不成
“奴才一开始只是听说长春宫能赌钱,手痒时便过来转转,而寒露与腊梅时常给奴才们送茶水,时间一长就认识了。前不久,奴才实在没受住寒露的勾引,便与她与她”江公公哭的委屈,似乎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这些奴才居然在长春宫赌钱看来长春宫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你胡说,明明是你强迫我”寒露不敢置信地盯着江公公,他居然说是她主动勾引
江公公嗤笑道“我好歹也是李公公的徒弟,若非你蓄意勾引,我能看得上你你勾引本公公,不就是为了离开这冷宫你还有西配殿的钥匙,说在那里苟且绝对不会被发现。”
“你胡说,你胡说”寒露泪流满面,平日里那个温柔又宠她的江公公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哭着摇头,不敢相信厮混过的人竟是这样看待她的,她付出了真心啊。
“呜呜呜”寒露痛哭不止,便是之前被揭穿下毒,也不曾这样伤心欲绝。
“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江公公还在伤口上撒盐,恨不得将一切都推到寒露身上“你还跟我说安嫔娘娘对你不好,你想跟我去内务府吃香的喝辣的”
“你胡说”寒露忽然大喊一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控诉道“我原以为你可以依靠,却没料到你是这样的人。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那毒就是你给我的,你说那只是泻药,可它却是砒霜是你想害死安嫔娘娘”
江公公惊怒道“你可不要平白诬陷人,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泻药砒霜的我与安嫔娘娘无冤无仇,怎么会给你这种东西”
寒露尖叫道“你竟然不承认就是昨天晚上,在西配殿你还跟我说,上次的事情是贵妃娘娘要害安嫔娘娘,让我将这事告诉安嫔娘娘。我告诉安嫔娘娘后,娘娘便打算请贵妃娘娘过来一叙,我昨晚找你说这事,你先离开了一阵,再回来就给了我一颗药丸,你休想狡辩”
“胡说八道,本公公绝对没有做过这事”江公公急得涨红了脸,万万没想到懦弱胆小的寒露被逼急了居然连他都咬。
“你们在说什么本宫做了什么事害安嫔你们给本宫说清楚”贵妃听得云里雾里,这事怎么又牵扯到她了
寒露一咬牙,此时也不管不顾了“回贵妃娘娘,江公公说上次是你害了赫舍里贵人,还嫁祸给安嫔娘娘。”
“一派胡言”贵妃大怒“本宫那时候还在禁足,都没有见过赫舍里氏,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好你个江公公,竟敢在背后如此编排本宫,看本宫不撕烂你的嘴永素,掌嘴”
她身后立刻走出一个大宫女,对着江公公就是“啪啪啪”几个大嘴巴子。
江公公叫苦不迭,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一会儿,被扇得双颊红肿,牙齿都掉了一颗。
“贵妃娘娘请息怒,这狗奴才还牵扯到谋害安嫔,是不是等先审讯完毕再继续拷打”玛琭见那江公公都被打打成了猪头,真担心一个不小心晕了过去。
“那就先审讯,永素,停手。”贵妃还是觉得不解气,她恶狠狠瞪着江公公,区区一个奴才也敢这样诬陷她,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