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钝了啊,乔安娜。”
“去死吧。”
我没想过我和reborn的再次重逢是会在这样的情况下。
和对付中原中也不同的是,我完全没有抱有引起reborn同情,或者分散他注意力的念头。
那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哦,这令人绝望的世界。
“老情人你好,老情人再见,老情人再也不见。”
我以一只手掌被子弹穿透为代价,从reborn的手下逃跑了。
我的两个任务接连失败了,但斯库瓦罗队长并没有因此而怪我。他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在把留了最后一口气的我扔给了切尔贝罗,他一边骂我是没用的垃圾,一边推着自己的轮椅离开了听说他好像在指环战里被鲨鱼咬了一口。
斯库瓦罗他这个人其实就是嘴硬,明明他天天嚷嚷着的“瓦里安高品质”是不完成任务就去死。
结果他没死,我也没死,大家都觍着脸活着,谁也不能嘲笑谁。
“废物乔。”
我隔壁床的病友贝尔很有精神地喊道。
“王子可是听说了,你连枪都没瞄准就被人发现了。”
“要是和日本那个小鬼做朋友的话,就算是王子的奴隶王子也会杀掉你的哦”
我拿着床头的盆栽就往他脸上扔了过去“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指环战以瓦里安的失败结束。
不得不承认,reborn在教导学生这一方面格外的有天赋。
我们像丧家犬一样回到了意大利的总部,直至二十一的沢田纲吉正式继承彭格列、成为黑手党的教父的那一年,我们也没有承认沢田纲吉首领的身份。
我安慰xanx说只要把沢田纲吉熬死,他就能成为伟大的十一代目了。
脾气暴躁的臭男人懒洋洋地抬眸看了我一眼,我屈服在了他身边匣兵器的威力下,麻利地在接二连三的愤怒之炎中滚下了楼。
非常不幸的是,那时候的沢田纲吉正巧来瓦里安有事。他有些好笑地注视着躲在柱子后面的我,目光温柔得好像教堂里的神父。
好吧,我是真的不会用比喻句。
“我看见你了,乔。你不必这样躲着我。” 沢田纲吉轻笑了一声,走近了垂下眼看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长得高是真的了不起,明明我比他的年龄不知道大了几倍,弯道超车的沢田纲吉依旧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
像阳光一样温暖的触感,可能是我一辈子也没接触过这么神圣的东西的缘故,那时候的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贝尔小屁孩说我这是要叛变的前兆,坚持要把我头发削光了才罢休。
呵,开玩笑,我打不过reborn难道还打不过这中二病王子吗
而且我也是有原则的,区区美色,哪里值得我背叛瓦里安。
再说了,我还等着哪一天瓦里安暴躁的大家决定去日本扩展业务,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曾经害我的太宰治埋进土里种花了。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祷告,沢田纲吉离开的那天晚上,斯库瓦罗给了我一个川上崎的身份,再次派我去往了日本横滨。他让我去调查港口黑手党前干部太宰治脱离黑手党那失踪的两年。
我没有过问为什么,不过大概和瓦里安的利益冲突有什么关系。
我这次一定要一雪前耻。
一雪雪他妈个头。
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在千辛万苦混进武装侦探社的短短一个月内。
我又上了太宰治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