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他的手没有知觉了。
“咦有点麻哇好麻”时星洲后知后觉的懂了,原来他的胳臂不是没有知觉,而是他躺得太久,躺僵硬了。
现在它的神经才恢复过来。
时星洲嘀咕,“她就是大惊小怪,不过是一个小伤口,用得着给我消毒上绷带吗我以前受伤顶多是贴一个创口贴,女人就是麻烦。”
时星洲吊着胳臂就走了。
完全忘记了他刚刚说的,这只是一个小伤口,根本不需要用纱布吊着胳臂。
就问他脸呢
脸呢
时星洲的新造型,引起他的狐朋狗友们的好奇和惊呼。
“时哥,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骨折了”
“肯定是骨折了,不然时哥不会把手吊起来。”
时星洲沉默,“”
他懵逼了。
对啊,他的手既没有断,又没有骨折,他干嘛还要吊着它
见他们都在等他的回答,时星洲眨眼,他恶声恶气的说道,“你们的问题怎么就那么多,逼逼叨叨个不停,你们是八婆吗”
典型的恶人先出招。
狐朋狗友见时星洲发火,他们顿时就四散而逃。
时哥脾气这么暴躁,他们惹不起惹不起。
时星洲将纱布从脖子上扯下来,丢进垃圾桶里,他手插在兜里上楼梯,恰好碰到陆益海。
时星洲暗骂,他今天运气也太坏了。
陆益海叫住时星洲,“检讨书写好了没有”
时星洲,“作业太多了,我哪有时间写,要不我就不写了。”
“你想得挺美,你想不写就不写啊就你,还作业多,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课本上面一点笔记都没有,你别跟我胡扯,记得把检讨书写好。”
“我看情况。”
陆益海阴恻恻的说道,“你要是不写,就等着去扫半年厕所吧。”
时星洲表情扭曲。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时星洲当机立断的说,“我写检讨书。”要是真让他去扫半年厕所,他觉得他洗一年的澡都洗不干净那味道。
陆益海满意的走了。
时星洲,“早知道我就不把纱布拆下来丢了。”
他要是还吊着胳臂,他就不信陆益海真的就那么丧心病狂的让他一个病患写检讨书。
真是可惜了。
国旗下,时星洲站在上面,拿着检讨书开始声情并茂的念
“我是高三七班的时星洲,今天我站在这里,是为了要承认一个美妙的错误”
时星洲就开始说他不是故意逃课打架,他是有苦衷的,他之所以会逃课,是因为他想要用物理性的方式将走上邪道的朋友拉回正道,他是为了朋友着想,只是方法用得不对。
时星洲的这份检讨书,不像是在检讨,反倒像是在自我表扬。
全校师生,“”
时星洲语气高昂,念起稿子那叫一个激情澎湃。
他一边念,目光一边有意无意的往下面站着的人头里找姜梨。
快要念完时,时星洲找到了姜梨。
时星洲都佩服他自己,在这么多黑黢黢的人头里,他竟然能准确的找到姜梨
他觉得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戴眼镜了
时星洲看到姜梨站姿挺拔,神情专注,他满意的笑了,小告状精的态度还不错嘛。
下一刻,他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