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婵最后给陆咚开了药单,又道“对了咚咚,这周末你有空吗”
陆咚点点头。
时婵道“这周末我母校校庆,我也受邀回去当晚会评审了。你如果有空的话,和我一起吧”
陆咚奇怪时婵为什么要自己陪她。
可看看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陆岁鸣,很快就反应过来。
估计是因为这位工作狂没空,才拉她去当壮丁。
“怎么,你出个门还要征求你哥的同意啊”时婵半是调笑地道。
陆咚唔了声,道“好呀,我可以陪你。”
“好,那我到时候联系你。”时婵又温和地笑笑。
陆岁鸣从头到尾半个字都没说。
等两人回到车上,陆咚忍不住道“你和时医生,是不是闹矛盾了呀”
陆岁鸣正在打火。
闻言手顿了顿,汽车引擎发出短暂的发动声,很快又归于平静。
“为什么这样觉得”陆岁鸣看着她。
陆咚思索瞬间,道“就直觉,感觉你们两个之间怪怪的。”
陆岁鸣没有立刻回答。
陆咚都要以为他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
他才道“没有,我们之间从来没存在过矛盾。”
陆咚哦了声,没再说什么。
另外一边,6层院长办公室的闫溥看着陆岁鸣和陆咚离开后,才收回目光。
奚锐适时地开口,问“少爷,还要派人去吗”
闫溥抬了抬手掌,意思是打住。
“试探已经足够了,这个陆岁鸣,有点意思。”
“那手上的案子”奚锐试探地问。
闫溥思索片刻,道“让他去吧,就当预付款。”
奚锐明白闫溥的意思,他应了声,又安静下来。
被无视了许久的院长终于找到机会,谄媚道“闫少,之前您说的,我们这边都准备好了,随时都能让时婵走人”
闫溥看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回话。
院长又道“还有那个名叫陆咚的患者,要是闫少看她也不爽,我们也可以拒绝为她治疗”
闫溥听闻,突然笑了声。
自以为拍到了马屁的院长附和着笑起来,可下一秒他就被人狠狠捏住脖子。
“闫、闫少”院长艰难地唤了声。
本能地挣扎起来。
闫溥天天坐在轮椅上,手上的力道却出乎意料的大,铁钳一般。
秃头的院长被掐得不断地翻白眼。
奚锐看到闫溥额角迸出青筋,衬着惨白的皮肤,看上去有些可怖。
他不敢提醒他以身体为重,只得旁敲侧击道“少爷,要死人了。”
“脑子还没有虾仁大的废物,死了便死了。”闫溥嫌恶地将晕死过去的院长甩开。
又从奚锐那里接了手帕擦手。
奚锐沉默瞬间,忍不住道“既然一切都准备妥了,少爷什么时候准备带着时小姐回京城”
“回去”闫溥挑眉。
“这里这么多有意思的人儿,就这么回去岂不可惜”
“少爷的意思是”奚锐询问。
闫溥摩挲着食指指腹上的那点小小的黑痣,兀自勾唇。
“当然是玩个尽兴。”
霍莘莘这个小学鸡负隅顽抗了几天,就又被陆咚拉去看了场谢星言的比赛。
还是之前的那个赛场。
但谢星言这次也不知道是在报复,还是为了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