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医急中生智“你不知道，他骂我雄不起来，我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无师自通。”
楚医暗暗点头。
很好，完美衔接。
秦瑾川没再深问。
他受伤后，外界传言纷飞。
说他腿残废的人有很多，说他丧失功能硬不起来的也不是少数。
几句试探下来，秦瑾川大约知道楚医为什么要拧断林钩的腿，又为什么扬言要废了林钩的老二。
楚医感觉到秦瑾川一直紧绷着，蓄势待发的肌肉放松下来，像是放下了防备，开始接纳他。
他抬头，看到秦瑾川慵懒得依着床头，目光平静，眼底沉积着的阴鸷戾气跟着消散了一些。
如春风化雪。
有那么一瞬，楚医心口发烫，有种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
楚医埋头清理伤口。
秦瑾川低头，看到的不是楚医精致白皙的锁骨，就是劲瘦的腰。
楚医很瘦，上身穿着件修身的黑色线衣，清晰的勾勒出了腰身曲线。
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楚医的线衣上纵，露着小半截白嫩的腰，纤细柔韧。
他曾把楚医的脖子握在手里，知道楚医的肌肤是温软细腻的。
突然间，秦瑾川觉得他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火，隐隐得燃烧起来。
他侧头，躲开楚医蹭过来的毛茸茸的脑袋，抬手点开终端继续处理事情。
等他处理完事情，发现楚医已经退开，怀里变得空荡荡。
楚医盘腿坐着一旁，仰着头，右手托在后颈，脑袋晃来晃去。
楚医的肌肤非常白，颈侧新鲜出炉的紫青色掐痕格外刺眼，提醒着他不久前的粗暴。
秦瑾川“累了”
“没有。”楚医停止摇头晃脑，伸了个懒腰说“就是职业病心理，总想摇一摇。”
秦瑾川嗯了一声。
“你忙完了那给腿上药。”
楚医利索得翻身下了床，准备给秦瑾川的腿换药。
秦瑾川看了一眼楚医。
有些人嘴上说着腿软，腿上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软，下床还下得贼溜。
楚医准备好了东西，蹲在床边掀开被子，去拆秦瑾川腿上的绷带时，手被按住了。
秦瑾川“可以了。”
楚医“嗯”
秦瑾川“我自己来。”
“不可以。”楚医把秦瑾川的手挪开，认真得说“你不能动。”
秦瑾川没有松口“我自己来。”
“我是你的医生。”楚医突然站起身，拉过一旁的薄被裹在未婚夫的上身，并弯着腰与秦瑾川对视“要遵医嘱。”
趁着秦瑾川松懈的瞬间，楚医旧计重施，爽快得撤了绷带。
低头一看，楚医愣了。
秦瑾川最重的伤在腿上。
他的左腿上有两处野兽利爪留下的抓伤，膝盖之下却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伤口狰狞，边缘焦黑，处处深可见骨。
秦瑾川知道他的腿是什么样。
见楚医呆呆得看着他的腿，他伸手去接楚医手上的药“可以了，我自己”
“说了你别乱动”
楚医突然抓住秦瑾川的手腕，声音压得很低，近乎暴躁，他手上的力气也非常大，秦瑾川动了动，居然没挣开。
“你躺好别动。”楚医回过神，松开秦瑾川的手腕，放软了声音，哄孩子一样说“听医生的话。”
秦瑾川看似听话得靠了回去，不再乱动，目光落在被楚医抓过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