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绮玉控制不住恶毒人设上身,心里冷笑装再装果然是一朵白莲花,看我出去不撕碎了你
不行,得赶快找个法子逃走
屋外,族长皱起了眉头,走到门前,咚咚拍门,大声问“荣虎,柳绮玉,开门人在里面吗”
半天没个回应。
族长柳全举起左手,身后几个汉子得令,将袖口卷了几道,就往门上冲去。
“哐当”
破败不堪的木门一下被冲倒在地。
虽然早已预料到屋内发生了什么,但看见赤膊躺在床上的荣虎时,几个乡民还是震惊了一下。接着顺势抬头看去,见高高的窗柩上,一女子正像泥鳅一般,弓着身子往窗台外挤。
“柳绮玉要逃了,把她拽下来”
柳绮玉暗骂了一句,只觉身体一轻,天旋地转之间,便被这帮男人们粗鲁地扔到了地上。
面前停下了一双布鞋,头顶男子道“违反族约,婚前与男人通奸,行止不端,柳绮玉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来人,把柳绮玉给我吊到外头打”
族长的怒斥声刚落,一左一右便出现两个男子,不留情面地捞起柳绮玉,把她往外面拖去。
粗粝的麻绳往架子上一甩,在纤细的手腕上留下一道红痕。众目睽睽之下,柳绮玉就被直接吊了起来。
红板凳用冷水一浇,带刺的鞭子在上面抽了几下,顿时刺啦啦刮下一段红漆,好不触目惊心
柳绮玉只觉那鞭子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肉都刮得生疼,奋力想要挣脱,脚在空中乱蹬。
一旁的孙大娘与族长有点交情,瞧柳绮玉这样,跑到人群前头,替她求情道“这绮玉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啊,她爹还在镇上做营生,等过几天人回来,再上规矩也不迟”
族长柳全冷哼了一声“她爹欠了一屁股债躲镇上去了,还想着回来呢”
柳全绕过孙大娘,扫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个个黄花大闺女都低下了头。他嘴角一牵,最后将视线停在了柳绮玉的脸上。
这丫头从小被她爹宠大,跟她那豆腐西施的娘一样,长得就不是个安分的脸,柳腰一扭,媚眼一抛,对谁都像是在卖弄风情。
叫他说这样的女人就不能娶进门,白白败坏了门风
便是那豆腐西施成婚后,乡里哪个男人见了,不多看上一眼
如今柳绮玉长大了,比之她娘过之而不及,不好好管教一下,来日女人岂不个个学着她招蜂引蝶男人们还干不干活了
这也是柳氏历来的规定,甭管妇人姑娘,都得遵照族规,听族长命令行事。
柳全拍了拍板凳,掀开袍子坐下,随手招了自己儿子来“哥儿,你过来给我打”
那少年望着柳绮玉,好像下不去狠手,颤颤巍巍地不敢接鞭子。
“没出息的样子,”柳全一脚踹了上去,睥了一眼,又道,“你不打那就把柳绮玉沉塘了”
“不行”
柳绮玉叫道,几绺秀发垂在白玉般的脸颊边,她咬紧牙关,对着柳全的目光“我与荣虎什么都没发生你的意思是一男一女只要待在一块儿就是胡来没这个道理”
“嗤”站在柳全身边的麻子脸笑道,“你怎的恁般没羞,俩人都一被窝待一晚上了,还死鸭子嘴硬呢”
柳绮玉瞪了他一眼“谁与他待一晚上了,可有人证”
柳全沉声“行了,青梅,你过来说说你昨晚瞧见了什么。”
不等青梅开口,柳绮玉已抢先一步道“青梅你昨晚不是去村头的纺室织布了吗,怎会跑到后山看到了我”
青梅一愣,旋即娇弱的咳了一声,用手帕捂住嘴“昨夜我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