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绮玉瞪他“谁说没有”
发现你你就要被打断腿了
柳绮玉心里直骂,关键时刻,男人果然靠不住
她兀自脑子飞转,忽捂着肚子,做痛苦状,道“柳柱,你别过来,我小日子来了,现在疼的站不起来”
就见柳柱脚下一滞,他大概顾及这是女儿家的事,不好过多探问,只摸着脑袋,道“那怎么办”
“等我歇会就好了你别过来了”
柳绮玉说完抬头,目光紧紧盯着一丈之外的梗丛,只要柳柱的脚再往前迈三步,他就能将玉米田里一躺一跪的二人一览无遗
一步。
两步。
柳绮玉心跳加速,正要跳起来与他解释,柳柱已用语气关切地道“那你好好歇着,等我们收完这茬,就早点回家”
柳绮玉长松了一口气,望着柳柱卷起裤脚,往回走去,继续用镰刀割地,心想这关总算过去了。
回头,冷不丁对上苏宴的视线,柳绮玉脸一红。
刚想从他身上下来,苏宴已忽而倾身,俊逸的脸向她靠来,几乎与她相贴。
背后是刺人的草叶,柳绮玉退无可退,顷刻间就与他换了攻守。
她手推他肩,问“你干嘛呢快走啊。”
说是拒人,可她那张美的又妖冶又张扬的脸,分明像在勾引人。
从前在画本子里看过,说那专食男人精魄的妖女,媚骨天成,兰麝香飘,朱唇半吐樱桃,眉目流转间,便能勾得男子神识俱亡。
他不以为然,只觉得那妖女艳鬼过于流俗,比之那巴山云雨化成的神女,几多谄媚,几多轻浮。
只是前两夜,那妖女竟然化成人形,来到了他的身边,用一双素手慢慢缠绕上了他的神识。她媚成这样,却一点都不自知。
她知道她在勾引他吗
苏宴轻轻一笑,手按上她的手腕,“你要推我走,手上力气怎如此小”
柳绮玉眸子微瞠,哪里小
分明是他靠她太近,又或者是她忙活了半天,身疲力竭,这才没了手劲的
她被他手指轻叩下巴,迫她抬头。他手指冰凉又柔软,慢慢滑过她的下巴,下颌,布满了汗水的颈间,最后轻点着锁骨旁的那处颈窝凹陷的地方。
柳绮玉顿觉呼吸困难,一只手握住他的手指,睁大眼眸,颤着声音“苏宴,你别碰我了”
苏宴指尖一顿,眼中笑意越来越深“你挂在脖子上那块玉牌呢”
玉牌
“那块刻着谢衡二字的玉牌,你怎么不带了”
柳绮玉心里如雷大震,他知道自己栽赃谢衡了但须臾之后,听他语气,好像并未发觉出什么。
柳绮玉半真半假道“那玉牌我扔了。谢衡背着我与其他女人不清不楚,我气不过,就把玉牌摔碎了。”
苏宴不置可否“所以你和他的婚事算是作废了”
柳绮玉点点头,又摇摇头,看着苏宴认真道“我不是说过,谢衡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吗打猎打猎不会,种田种田不行,他除了舞文弄墨就是个花架子之前还得靠吃我家粮才活的下去呢,我心里早就看他不爽了”
想起之前也曾对苏宴说过类似的话,柳绮玉一时有点心虚。
但还是硬着头皮,对着他幽幽的目光,道“反正我想好了,我现在也算有点钱财在身了,等日后与谢衡分开,我便去镇上,找个猎户也好、商人也罢,反正打心眼里对我好,尊重我的,我们俩置点薄产,生个一儿半女,从今往后也算有个有依靠了,不会再被人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