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子,肿么了”
小叮当把眼珠子安回去,下巴接回去。
阿精摇头,瞧太子的脸,已黑到极限,拳头紧握,青筋交叠。
简直是迈着上断头台的沉重步伐,太子走到桌边,伸手,“下来。”
包晓豆冲他嘿嘿一笑,一拳头打人鼻梁上,“一边玩去,别挡着我自嗨。”
小叮当阿精。
互相捂眼。
俩人手缝里瞧见,太子手一挥,台上嗨歌被截断。
包晓豆双眼发愣,笔直倒下。
关键时刻,小叮当扑过去,垫底。
太子牙缝里挤出一句,“枇杷不用吃了。明早,赏白绫,赐死。”
早上,黑胖没死成。
因为她睡到了中午。
醒后,脑中回忆一番。
包晓豆给自己呱唧呱唧鼓掌。
好嘛
再死亡的边缘疯狂蹦迪。
可以嘛
昨晚那一通折腾,功亏一篑。
以前所做的努力,全部白费。
可是。
她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这个问题还没解决,小叮当捧着三尺白绫过来,请教她,“主子,太子赏的,挂哪。”
包晓豆“挂脖子上。”
死了。
这回真得死。
包晓豆做好赴死的准备。
掐着点,迈着夕阳的步伐,走进玉和宫。
找太子终结。
书房里。
太子正拭擦一把剑。
包晓豆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面无表情进去,面无表情跪下。
太子掀半个眼皮,“还活着”
“没脸活着了。”
包晓豆绝望脸,“只是,我对太子赐死的方式不满意,请求换个死法。”
太子继续擦剑,“准,哪种方式任你挑。”
包晓豆“太子,我还有一夙愿。”
太子“不用说了,本殿不答应。”
“”
“那么,太子,保重。”
包晓豆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插入心口。
胸前被染上一片刺目红。
正擦剑的太子,余光一闪,手一抖。
一闪身,抱着倒地的人,“黑黑胖,豆包”太子盯着胸口那把刀子,“你”
包晓豆一边哆嗦手,一边哆嗦嘴,一边翻白眼。
包晓豆抱住对方的袖子,“太太子,我的夙夙愿是再再抱下太子的大腿。”
“别说话。”
太子将人摆正。提气,一掌击在黑胖后心上。
仿佛一股强电流蔓过四肢百骸,又苏又痛又麻。
这就是传说中的渡真气吧。
这一掌,差点把包晓豆拍出高潮。
心口的刀子,掉了。
鸡血袋子,也给震出来了。
太子见染了一地红的鸡血袋,胸腔内的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包晓豆麻利爬起来,“哈殿下想看我死,我已经死给殿下看了。您看我如此费心演戏,化妆,搞道具,只为满足殿下的小小心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