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不是她所赠。
这个猜测让她更愉悦了几分。
回头自己奉还的时候,那可就能回赠只新的。
这不就又是一段故事。
这些都好说,且让她回去休息休息,今个这一天,又是醉酒又是坐牛车,着实累得够呛。
可惜她想得太好,事事就与愿违,才回房不久就有人来传,说是陆鸣下了值,要她去书房相见。
祖父大人亲自叫人来请,这可是罕见,陆菀有些茫然。
印象中,陆鸣对着她这个孙女很少正眼相看,甚至是有些避之不及的。
怎地这会要见她。
难不成是老夫人和陆珍那边又作妖了
带着疑问,陆菀换了件家常半旧的衣服,打扮得素淡清雅地往陆鸣的书房行去。
刻板老学究,如果为人还算正直的话,往往对柔弱小白花最没有抵抗力了。
地上的雪积了一指厚,陆府的仆役多在忙于清扫庑廊之外、郎君娘子们的必经之路,见着陆菀都恭敬地弯身避让。
自从上次当众行刑之后,府上的下人们对上陆菀的态度可好上不止一点。可以说又怕又敬,怕得是她令众人都来观刑,敬得是她心肠软,放了阿柳和阿梨一马。
“菀娘子,您这边走。”
打扮得清爽干净的小厮弯着腰,引着陆菀走过才扫出来的小道,姿态谄媚。
陆菀看了看阿云一眼,她就从荷包里摸出一把才打好的银瓜子,塞到了小厮手中。
这一番动静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正经的世家下仆都受过调教,在主子面前恭恭敬敬的,所以等陆菀一走,才有人开了头,小声议论着她的大方。
陆菀听着甩在身后的嗡嗡声,不由得更感谢这场早雪。
若非是下了雪,许多人在府中清扫,平日里她可没这个机会在这么多下仆面前秀一发大方,也算是小小地笼络一下人心了。
陆氏一族上百年积累的财富早在战乱中化为需要,而她的阿娘最不缺的就是钱财。
而陆菀想要的,就是让周夫人能接管过府中的中馈,才能给自己多行方便。
只是此事需得徐徐图之。
今日之举就权当是给今后做了个引子。
只是好心情在进了书房后,就从她的脸上收了起来。
她有些怯怯地进了书房,深深福身,“耶耶安好。”
陆鸣眉间的皱褶深深,已经候了她多时,本有些不耐烦,可看着窗外的大雪,又说不出责备的话。
索性直入主题,“你与那谢廷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