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那个如此,是因为人家本来就有这种资本,多年风格如此,改不了。
可小的那个呢,观众就是吃他戏里和戏外截然不同的这一套,矜贵疏离不算什么,反而让人心痒难耐,光是朝着镜头掀掀眼皮子的动静,都叫人莫名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这两人越来越像了。
忙碌了一晚、眼睛虽然快忙坏了但依然好使的吃瓜群众如是想到。
“这两人莫名神似。”
“奇了怪了,笑起来嘴角真的有那么三分像”
秦殊不远不近地望着,感觉却像是从高出跌到一片刺林之中,无处可躲、浑身上下由里到外都在细细密密的痛着。偏偏他还自虐一样,根本没办法轻易移开视线。
是徐啸和老沈并排走来和秦殊打招呼,这才让人及时收回了思绪。
“不过去一起拍照”
秦殊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主持人队伍带着本届的双料视帝,赶上了正要退下后台的华凌谢鲤二人的步伐,让唯恐天下不乱的受邀媒体喊着求着让这三位一块儿拍合照。
事情发展到这里,直播前的弹幕已经几乎进入癫狂状态了。
谁特么想得到事情会是这个进展
更可怕的是,当老沈和徐啸特地往台子边上站,想要将中间的位置空给华凌,这样能恰好叫“双子星”分别立在他两侧,结果秦殊一个跨步直接站到谢鲤的左手边
“好家伙”
“乱了套了,打开外卖盒子之前绝对想不到这个修罗场梗得我饭都咽不下去”
“这是不死心不甘心吧是的吧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阿这”
“我代替尴尬的毛病犯了,谢鲤的脸上写满了老子想走。”
“可以载入史册的修罗场的水平。”
但要数心情最复杂的,还是淑芬儿。
秦殊和谢鲤从成团那会儿开始就“纠纠缠缠”的,他们从前是喊谢鲤黑称“舔狗”的,直到这两年,豆瓣这种平台上渐渐消化了黑称又进化了新昵称“小狗勾”,虽然心里不得劲儿但人家多少都有点和自家正主平起平坐的意思了,再想像从前那样随意践踏拉踩显然不显示,再出什么捆绑的新闻,捏着鼻子认了。
直到后来陆陆续续出现秦殊眼神失态,各种凝视,各种盯。
直到今天双料奖杯在手春风得意的殊子哥依然耿耿于怀,在媒体拍摄区静止从背景墙绕过来站到谢鲤空着的那一侧
这真的不知道打的是谁的脸了。
回到后台,华凌脸色依然沉寂,谢鲤和他前后脚进到休息室,严瞿跟在他身后几乎快要气得骂人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还是个蓝颜祸水”
谢鲤无语“那我去公开,我已经和凌哥在一起了”
严瞿哀嚎“别什么年代了,江山亡了难道还要怪美人吗”
谢鲤“”
他确定了明天金隼晚宴的时间,想了想,还是选择先和严大经济打了声招呼“明天差不多时候再来接我吧。”
严瞿正给他收拾东西呢“那你现在呢”
谢鲤头也不抬,解开了西装外套上纯装饰的腰带,又去解身上那对价值不菲的袖扣,将它们妥善放在盒子里,语气微妙“我么,我去学习驯兽。”
严瞿一时间还没听懂“华老师和你一起吗”
谢鲤轻轻叹气“嗯,一起。”
金隼节颁奖典礼结束的当夜,谢鲤久违地拿着房卡刷到华凌的顶级套房。
他来的时候,客厅连接落地河景的部分一片寂静,穿过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