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是我看错了吗”金发的女子想了想,又眯起眼天然地笑着说,“不过,你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呢”
“请用这个擦擦脸吧。”贺莉从箱子里取出酒精棉,交给花京院典明,她温和的笑容洋溢着母性光辉。
“谢谢您。”花京院典明从善如流,接过了酒精棉开始擦拭脸上开始凝固的血块。毕竟他自己的手帕拿来下战书了,而藤丸立香手帕用于救助校医了,不常使用的偌大茶室中连纸巾都没有。
藤丸立香用食指轻点自己的脸颊和额头,示意少年该擦拭哪里。指示完毕,她便扭头询问乔瑟夫有关替身和波纹的问题。
由于乔瑟夫知道从者的存在,他可以很轻松地用比喻让藤丸立香明白替身的定义。不过波纹这种就有些抽象了。
“类似于中华的气功吗”藤丸立香想着迦勒底里那几位中华从者,询问。
“虽然罗马的波纹好像的确起源于西藏来着唔,你自己亲眼看看吧”乔瑟夫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将右手的食指伸进盛满茶水的茶杯里。
惊人的事情发生了,茶杯里的茶水像是果冻一样被乔瑟夫举起,稳稳地停留在他的指尖,时不时晃悠两下。
“哇”藤丸立香惊叹,配合地鼓起掌来。花京院典明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惊讶地盯着“茶水果冻”看。
乔瑟夫自得地哼哼,朝收拾医药箱的女儿说“怎么样贺莉,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抹茶泡水而是可乐的话,我还能做得哦”
“西撒叔叔还能使用泡泡呢”贺莉毫不留情地指出,并且一叉腰,认真地纠正,“而且爸爸,在日本就要入乡随俗地喝茶,而且还要叫我圣子哦”
本来就讨厌这个诞生了抢走自己掌上明珠的臭男人的国家,乔瑟夫闻言立刻吹胡子瞪眼。不管何时都保持着童心的父女俩吵吵闹闹,表演了一段亲子相声。
藤丸立香眼里漾起笑意,和阿布德尔知会了一声,就先带着花京院典明在这个大得离谱的房子里找到之前用过的座机。
“你的母亲很担心你哦。”她对迟迟没有按下拨号键的少年说,但没有进一步地解释或者催促。少女只是向他比了一个加油打气的动作,就走出了房间。
距离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过去了近24小时,应该联系一下迦勒底了吧。藤丸立香在隐蔽的角落摆弄着自己的通讯装置,成功接通了通讯。
她和紫苑简单交代了自己的经历,发现原世界才过去不到三个小时。时间流速差异有些大啊藤丸立香眨了眨眼,没放在心上。毕竟驻扎在迦勒底无所事事的从者们自告奋勇,承担起应付时钟塔的监视者的责任。
藤丸立香的通讯结束时,花京院典明也从房内走出。两人又结伴走回茶室。
乔瑟夫随口问了几句少年的遭遇,也没想着为难这个惨遭洗脑的少年。
空条承太郎似乎回房间处理他破损的衣物了。于是藤丸立香就开始和阿布德尔谈天。
“阿布德尔先生您是占卜师吗”橙发少女好奇地询问,倔强地从猎鹿帽帽檐下探出的呆毛随心情微微摇晃。
“没错,侦探小姐是怎么推理出来的呢”拢着宽大袖子靠墙站立的青年表情温和地反问,因为少女的发色正好是他喜欢的颜色,阿布德尔不自觉地多看了几眼她的秀发和那根灵动的呆毛。
“也不算是推理吧”藤丸立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解释,“在我和空条君出手的时候,最开始很紧张的您,似乎在看了一张牌后就冷静下来了。”
即使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还有余力注意陌生人的微小动作吗阿布德尔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