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一软,晕倒在闵善文怀里。
闵善文使劲扶着女人,支撑着她前行,假装女人只是不舒服而已,步入巷子中。
另一边军士也反应过来,从始至终没听见女人说过话,甚至没见到女人的脸。他们转身就要抓捕闵善文他们,一位宫人手持佳德贵妃宫中手令,替闵善文拦住了他们,
“闵大人是国之栋梁,在替圣上办事,你们若坏了贵人的事”
宫人后面的话故意没说,魏家今时如日中天,不提宫中贵妃娘娘,就是魏尚宫的面子,他们都会慎重考虑。
就这样,闵善文还不知道,他差点又在阎王殿上走一回。
原本闵善文打算背着女人回吉祥巷里,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承认女人是他媳妇,若把女人送吉祥巷里,他明天不用去纺织司应卯,今日今时就可以准备跑路。
闵善文不知道有位少年尾随他进入官宅,也不知道女人在最后关头启用了另一个计划,把宁安城这池水搅得更浑了,只为脱身。
他把女人背回来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擦洗了下满身冷汗,把自己的干净衣服换女人身上,盖上被子,就去金桂巷拽回了章免给女人看病。
章免给女人把完了脉,才打量了下闵善文的住处,起身让闵善文给他磨墨,给女人写方子。
闵善文看章免的样子,猜测女人现在应该没事,章免故意刁难他,他还是忍不住问,“月娥,她怎么样了”
章免“反正都是那样,再差就是准备棺材而已,随时准备棺材和今天与明天准备棺材有差别吗”
“啊啊”闵善文觉得章免不善,他先前不是说好好调养就会好起来,闵善文质疑他人品。章免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她这样是气急攻心,是好好调养”
闵善文“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