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闵善文眼中,在女人,也就是长公主眼里自己就是可有可无的。
闵善文惨然一笑,突然话锋一转道
“但是,公主殿下如果你让草民对你只是卑躬屈膝侍候你,或者给你为奴为仆,等将来你大楚中兴赏奴才一官半职的,请恕善文做不到。”
“我不会傻傻的求人人平等,我也不是那样的疯子,甚至神经病。但可以为了苟活,我会选择一时隐忍,保全性命,只待他日欺我辱我的我会加倍奉还回去,但我不会为了荣华富贵卑躬屈膝。”
当然这时候闵善文心底可能意识到了,他也许不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愿卑躬屈膝,而是在面对怀楚的时候,他不愿卑躬屈膝,她只想和她平等的站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可以欣赏她能够欣赏到的风景,而不是抬头仰望,可望而不可及。
但他为了说服自己,其实自己并没有动心,只是愿意追求女人,或愿意娶女人为妻而已。
现在他才二十几岁,年轻的很,怀楚与他不是一路人就算了,他还可以多浪两年。
怀楚对闵善文冷冷淡淡,忽略的彻底,闵善文破罐子破摔把章免说的选择一五一十的告诉女人了,就等女人做选择。
其实他也知道可能女人早就知道这些了。
有些时候人就是想逃避,要有一个人逼着她去面对。
就像有的时候受伤了,伤口已腐烂,你忽视它可以装做不痛,可是伤还在,甚至会恶化蔓延,只有刨开腐肉上药治疗,用时间去抹平,它才可能真正好起来。
经过城门口那惊心动魄的时候,闵善文也没什么顾忌的了,“我知道我算不得好人,可我想活下去。”
“我也沉迷你的美色,但我更想活下去。”
“我希望你生下孩子,这样对你比较好我愿意养这个孩子,你可以当做孩子从未出生过,将来孩子与我,都与你没关系,再见就是陌路人。”
至于后来,闵善文说他恩师是郝珲,恩师的恩师是张正行,连宫中假冒前朝长公主的法子都是他暗中提点的。
闵善文说到这里,女人感觉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刺激的麻了,这眼前吊儿郎当的男人,不止胆大包天给她取名字而已,更是真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还好她心够冷又够硬,在父皇被毒杀,母后被迫殉葬的时候,她的眼泪就哭完了,她活着曾经为了大楚的江山,现在更是为了报仇。
既然说的清清楚楚,怀楚非常冷静的分析了得失,这样把孩子生下来,给男人确实可行,男人愿意负责不是吗。
怀楚淡漠道“你我都是差不多的人,当初都是为了活着,既然如此你我都不提过去,孩子生下来就给你送来,你我现在就分道扬镳。”
怀楚说着就要起身,可刚动身她就觉得头晕目眩,又坐回了床上。
闵善文顺手安抚她坐好,皱眉道“现在分道扬镳可能不行。”除非他出了意外。
他双手紧握女人的手,没有放开。
怀楚冷冷的盯着他,“我警告你,你可千万不要对我动心,你也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抽回手,“你做我奴才都不配,也请你下次注意分寸,你最好没事的时候滚远点,从我眼前消失更好”
“我说了,不行。”闵善文打断怀楚的话,收回手,非常坦荡,“那种情况下,我承认你是我媳妇,那些军士都看到过你,你我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等逃出宁安城,找个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怀楚“你”
“你放心在你怀孕期间该我的责任,我会担起来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