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
莫风华可不知道她这些个心思,只觉得未婚妻子救未婚夫婿也是理所应当,现下听她如此说,心里宽慰,“铩”一声打开扇子轻摇着,“让你们不必跪就不必跪,起来。”这可是你们未来的主子,她说什么你们听着便是,一帮傻子。
“跪就不必了,整点好吃的给我吃。”枸杞用纱布将三七手指包成了粽子,他虽知道流这么点血没事,但这是三七呀,“多去弄点儿补血的。”
嘴里嘟嘟囔囔的教训着“三七,你以后可不准突然这么放血了,老头子要是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一定从棺材里跳出来打你。”
“你别不信我,真的,不信你现在就去睡觉,老头子保管托梦骂你。”
“三七,你听到没有不可以这样”
三七摸摸他的头,示意他消停些,抬头对着莫风华说道“莫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莫风华看了看身边的贴身侍卫,这些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不过三七这么说,定是重要的事,自是要照办。
三七也是通透的人,从他的眼神便瞧出对身边人的信任,也便没等他们走就开口了,“他的身子,是毒,不是病。”
众人大惊,莫风华倒是稍稍镇定些,他早听白逸轩说起过,怀疑自己是中毒,只是这些年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诊脉的结果都未曾提过毒,也找过民间的太夫,诊脉也是如此,只道是他本就体弱。现下被三七这么说出来,便确定了白逸轩的猜测无误,心里气愤,“他中的是什么毒”
三七摇了摇头,她自己也还未知晓此毒,“不过这些年一直有人在对他下毒,毒在他身子里沉积了八年。”
这话让莫风华明白她刚才为何想私下里说,毕竟能不动声色的下毒八年,必定是身边亲近的人。
子砚和子墨心里是最震惊的,这是有奸细主子的贴身事宜全是他们四个照料的,此话的意思莫不是
三七自是不会去理他们心里所思所想,拉了被子将他盖好,眼下他是自己的病人,总得多加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