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对那个位置没什么兴趣。”阿芙拉说“我觉得魁地奇的精髓应该是拎着击球棍,把鬼飞球或者是对手的脑袋锤进圆环里去。”
“你真够暴力的。”阿布听到她的描述,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
“你知道我只是打个比方。”阿芙拉放缓了语速“你知道我不会随便把人的脑袋锤掉的,即使对面是讨人厌的格兰芬多。”她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惠特莫尔格林格拉斯,那个之前在飞行课上跟阿布对峙过的格兰芬多刚刚从这边经过,他愤怒地瞪视了过来,阿芙拉却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对着自己纤细的脖子晃动着叉子,用嘴型对他说等我来锤掉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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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拉跟惠特莫尔较上了劲,几乎在洛克先生哨声刚刚吹响之后,他们就第一时间飞上了半空。惠特莫尔显然飞得更快更稳一些,但是阿芙拉并不是一个老实地遵守规则的人,她不在乎输赢,她只是单纯地想要搞破坏,她刻意地加速和减速,引导着惠特莫尔不知不觉超过了三十英尺的高度,然后看着他被扫帚定在原地还被洛克先生扣掉了五分,她骑着扫帚从他身边擦身而过,然后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而琼纳斯和阿布这边,他们两个人都没有那么明显的胜负心,骑着扫帚像是老人散步一样,慢悠悠地飞着,只要不被洛克先生看到他们停在半空中被扣分,这就足够了。
“今天下午去下巫师棋吗就用你送我的那套”阿布转过头,经过一个冬天,他的头发变得更长了一些,被整齐地束在脑后,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显得特别耀眼,至少琼纳斯一瞬间被他晃了一下。
“但是我答应了阿芙拉要陪她一起去看魁地奇的训练。”琼纳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下次吧,阿布。”
“埃弗里家很危险。”阿布压低了声音说“我在书房里听到过我父亲跟埃弗里先生的谈话,他们家之前一直跟随着斯莱特林的后裔,而在斯莱特林没落的这些年里也从没有断绝过对于某些邪恶力量的追逐,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阿布啊。”琼纳斯仍用他一贯的温和的表情看过来“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闹别扭了。”好像阿布的告诫和警惕一瞬间就变成了小孩子闹脾气。
“琼,我没有。”阿布扭过头,灰蓝色的眼睛里蕴着不可置信的情绪“你以为我是故意在说阿芙拉的坏话吗”
“因为我们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啊。”琼纳斯说“会怀疑自己被朋友的某一方排挤出去,因为一直被占有的爱突然被夺走了一半而不安。”他的蓝眼睛依然清澈,好像什么负面的情绪也没有。这更让愤怒着的阿布像是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他像是安抚阿芙拉一样,用最公正的态度对阿布说“但是阿布啊,我们需要去相信朋友呀,如果你不愿意相信阿芙拉,那你信任我吗”
“当然。”阿布回答得很快。
“你觉得我是那样因为交到了新朋友就忽视掉旧朋友的人吗”琼问。
“琼,我知道你不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难道对你还不了解吗但是埃弗里家非常不稳定”阿布试图想要辩解什么,但事实上这些都只是他听到的只言片语,然后经过了一些自己的加工,力求让它显得足够耸人听闻,让琼一开始就远离到麻烦。他用关心和在乎包裹着自己的野心和对于朋友的独占欲,他一直都擅长用这样的办法来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但这一次他在琼这里失利了,琼从来都不是愚钝的人,他平和的蓝眼睛像是宣布了一场公正的审判,做了错事的人会在他的目光下垂下头,逐渐闭合上试图狡辩的嘴巴。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在天上飞着,但都没有说话。阿布回头看了一眼琼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