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是被那个老女人推进来的,你稍安勿躁,女人如衣服,男人是兄弟,我不和你争,你让我出去”
站在门外的秦若浅听到里面那句女人如衣服、男人是兄弟的话,眉头皱得很深,下意识就拂开两个看门的人,迅疾地一脚踹开了门。
里面两人正在拉拉扯扯
一见她帅气地踢门动作,陆思贤惊得无以言喻,果然光环都是女主的,踢门也这么好看。
然而下一息就听到秦时言一声惨叫“阿姐,你赶紧出去。”
秦若浅置若罔闻,不善地笑了笑“秦时言,孤对你没兴趣,还有带着你的女人滚出去。”
来了秦若浅,宇文信还会远吗
陆思贤就差欢呼一声,拍了拍秦时言的肩膀“去隔壁玩,今晚这个女人是你的。”
“谢谢陆兄啊。”秦时言拿着外袍裹着自己的衣服,死拉硬拽地将花魁弄走。
临走前,花魁含情脉脉地望着陆思贤,伸手扯着陆思贤的袖口,被她狠心地拂开。
笑话,宇文信给她安排的,能踢多远踢多远。
两人去了隔壁后,陆思贤也想跑,故作谄媚“殿下是来寻宇文世子的吗他好像就在外面,我给你去找。”
脚底抹油就要跑,秦若浅站在门旁,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冷笑道“是谁同我说,不养女人,对我的喜欢深如海水,背地里说什么女人如衣服,男人是兄弟,你的爪子还要吗”
陆思贤将双手下意识背在后面,面部表情也十分丰富,“我是跟着宇文世子来的,不信你去外面找找,肯定能找到他。”
找到宇文信,她就趁机溜,这么好的机会,宇文信肯定会好好把握的。
到时男主会感激她的撮合,到时顺势化干戈为玉帛,皆大欢喜。
秦若浅不信她的鬼话“秦时言告诉我,你是来买下花魁第一夜的,你有胆子在别的女人面前脱衣服”
“没有、没有,我这么矜持的人怎么会随便脱衣服,你相信我,宇文世子还在外面。”陆思贤一脸焦急地指着门外,奇怪宇文信怎么还不来,再不来这出戏就没法收场了。
“他在外面与我何干,又与你有何关系”秦若浅闻言皱紧了眉头。
陆思贤忙道“宇文信帅吗”
秦若浅不明白“何谓帅”
陆思贤解释“就是长得好看,类似于你们的风流倜傥、英俊非凡。”
“与我何干”秦若浅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女孩子不是都喜欢风流倜傥的男子吗你应该喜欢宇文信才对,春心萌动、一见钟情。”
闻言,秦若浅冷笑道“孤从未见过将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推给其他男子,你是嫌弃自己头上颜色太单调了吗”
陆思贤被她这么一说,抬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头顶青青大草原
她的反应看着傻气,懵懂不知,秦若浅冷笑着靠近,怜爱般地摸摸她的头顶“给自己戴绿帽子,宇文信不会领你的情,孤也是。你是故意引我来,然后捉奸,借以退亲”
“才不是,你是宇文信的。”陆思贤暴起,拍开她顺毛的手,想来想去,发觉到哪里不对了,“今夜那个花魁是你买的”
“你既然想要玩,我就帮帮你,既然你把人送给秦时言,是不是该赔我一个,春宵帐短,你不脱衣服”秦若浅看着花魁的屋子,满目都是女儿家的摆设,又有几分朝气,往床榻上看去,大红色的纱幔倒像是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