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权开霁慢悠悠转过身,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
音乐起,他随意地走了两步,之后手起脚落。
看着有模有样,但没有一个动作在节拍上,刚才任子衿强调过的点,完美的被他重现了一遍,以错误的方式。
任子衿太阳穴突突直跳,气的。
“停”
权开霁停下脚步,无辜道“怎么了”
“你”任子衿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给我好好跳”
“我跳的挺好的啊。”权开霁转头问路修远他们,“不好吗”
路修远瞪大眼,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在他看来,权开霁跳的没啥毛病,但好像又确实不太对。
“我觉得,还,还行”吕布庭不确定地看向柳玉书。
柳玉书嗤笑“行个屁,没一个对的。”
“是吗”权开霁苦着脸看向任子衿,“小金老师,我唱歌还凑活,舞蹈真不怎么样。要不您受累给我开个小灶”
任子衿忍无可忍,对柳玉书和另外几个跳的好的学员说道“你们再把我说的地方注意一下,别的跳不好的同学,你们也抽空帮帮忙。”
他看了眼权开霁,强调“不听话的,让他自生自灭。”
说罢,快步走出练习室。
a班的几人面面相觑,看向权开霁的时候满脸同情。
这是真把任子衿得罪透了,以后的日子,可能真不好过了。
权开霁本人倒是无所谓,笑呵呵冲着任子衿的背影喊道“小金老师走好啊”
没一会儿,他们就听见走廊远远传来摔门声。
吕布庭捂着胸口悲痛地拍拍权开霁的肩“兄弟,逢年过节的,哥们儿会记得给你捎上两瓶二锅头。”
“啥头”权开霁没听懂。
吕布庭摇头叹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起眼的一句话里,往往有深刻的内涵”
“hat”权开霁皱眉,“说人话。”
吕布庭不再说话,唉声叹气地走到柳玉书身边,“柳哥,来吧,我耐操”
柳玉书冲天的白眼差点儿把隐形眼镜甩飞。
忽略权开霁满头的问号,柳玉书再嫌弃,还是口嫌体直地,开始教舞蹈小白吕布庭和路修远动作。
权开霁皱眉,他觉得他有必要问问梁丘,吕布庭刚才那话,怎么就体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了。
一天时间匆匆而过。
随着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很多人开始焦躁起来。
练习室里时常发生两句哀嚎。
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崩溃,也有人自暴自弃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睡觉。
a班的学员们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谁离开过练习室超过十分钟。
权开霁早就记熟了舞蹈动作,背完歌词后跟着路修远唱了几遍,就已经没问题。
但他没早走,和柳玉书一人带一个,一起教起吕布庭和路修远。
刚开始的时候,被柳玉书嫌弃了个半死。
“你会吗你,别把我好不容易教好的动作都给教错了。”
权开霁嗤笑,非常装逼地开了音乐,之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把整个主题曲,连唱带跳地来了一遍。
权开霁顺了口气,满意地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
他冲柳玉书抬了下眉“现在可以”
柳玉书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