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的事情,总要有人去做,若因为困难重重,便停滞不前,受苦的还是百姓。”
怀王从御书房出来,回去的路上对同路的谨王阴阳怪气道“从前真没看出来,老六竟然有这等好口才,只是嘴皮子再厉害,也得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谨王尚且不过十二三岁,人小说不上什么话,面对怀王的怨怼,只得讪讪道“六哥也是为了大爻好。”
怀王瞥了他一眼,嗤道“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这事要那么好办,能这么多年没人做,专门留下来等着老六,算了,和你说也说不明白的,你就天天在家烧香祈福,祈祷你那六哥能全须全尾回来吧。”
说完,怀王悠闲哼着小曲,负手离开了。
高宥被单独留了下来,在那之前他听了一耳朵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社稷百姓,三王走了以后,才掸了掸袖子。
父子二人一坐一站,四目相对,但谁没说话。
过了良久,还是皇帝开了口,他生硬冷漠道“对着朕,你还要戴着你那破面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