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焦急的声音传入脑海,但是我却丝毫不为所动。毕竟现在的晓组织,并不是一个只靠耍嘴就能令人信服的团体。
换就话说,就是要拿“刺头”立威了。
不过除此之外,那可是不死之身呐不知道通过这次交手能挖出多少秘密呢
就像即将开始一场忍术实验一样,即使再怎么掩饰,我的眼底也难免流露出了一瞬间的兴奋。而在场的众人之间,也唯有一人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神色。
大蛇丸嘴角,那令人玩味的弧度仿佛又加深了几分。
“要是失手把你给杀了,首领不会给我穿小鞋吧”
飞段跃跃欲试地挥动着自己的长镰,而我也向前迈出一步表示应战。
天道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那你们就速战速决吧。”
“哈哈求之不得”
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天道话音刚落,飞段便已然高高跃起,手中的巨大三刃镰刀当头劈下。
迎接他的是一面由数十张金色符篆组成的圆盾,我掌间凝聚出的盾牌在与镰刃相击的瞬间微微一斜,被偏转了力道的镰刀刺入地表。不待飞段反应,我直接一脚踩了上去,这下几乎整个镰刀都陷进了土里。
“别心急呀,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以从容的笑意对疯狂的双瞳,关于飞段的诅咒术,有些东西我其实一直很好奇
“怕了吗就算现在求饶,邪神大人也不会饶恕你的。”
飞段得意地大笑,而后一滴鲜血滴落在镰刀的长柄之上。他眼中对杀戮的兴奋随之转变成了惊讶。
“你的诅咒术需要我的血液没错吧不如让我替你省去些麻烦,如何”
医疗查克拉自指尖升腾,很快便愈合了我主动划开的伤口。
汗水凝结在耳际,我波澜不惊的态度反而让飞段感受到了紧张,但是一切就发生在眼前,根本没有作假的机会。
“不错的体术,优秀的医疗术能力。这女人的实力应该不差,就是狂了点是吧”
干柿鬼鲛说完看向了鼬,而对方却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除他们之外,其他成员们也在观战的同时私下交流着,大意与此类似。
“既然你这么好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邪神大人,请见证我的信仰吧”
飞段重新恢复之前那副狂热的样子,伸出舌头将我滴在镰刀上的血液卷入口中。
依据事先收集的情报,飞段的诅咒术必须摄取对方血液,然后站在一个用鲜血化成的图形之中才能发动。虽然有些以身犯险,但是为了验证我的两个猜测与达成一个目的,这点风险也还是值得的。
一个圆形中间嵌套着一个等边三角形,当飞段用一杆尖刺洞穿自己的身体,以双脚沾着鲜血在地面上画成这个奇异符号之后如同染墨一般,漆黑的颜色便覆盖了他的体表。
“条件都具备了现在忏悔吧,你这个无神论者”
飞段放弃了镰刀,只是用手中的尖刺在颈部轻轻一划,浅浅的伤口刚刚划开皮肤,鲜血从破裂中渗透了出来。不仅是他,我的颈侧也出现了一道同样的伤口,无论是位置、深浅都完全一模一样。
然而我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甚至差点都没有察觉自己颈侧传来的痛感。因为此刻,施加在我灵魂上的那个庞大而复杂的封印术式中,有一小部分正在微微闪动着,圆形嵌套三角,形状与飞段脚下踩着的图形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丝线吗”
自从飞段的献祭仪式开始之后,我便看到了,视野中浮现出一条条细线将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