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书读的少”
傅司南拿起搁在笔枕上的毛笔,蘸了墨,铺开一张白纸,笔走龙蛇,不多时,一行字呈现于纸上。
温酒酒瞄了一眼,眼前黑了黑,一下子懂了为何傅司南说她学不来。
他写的是狂草。
那字迹龙飞凤舞的,温酒酒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认出来,着实觉得自己当了一回文盲。
“那就劳烦大公子了。”连老先生都不赞同温酒酒跟着傅司南练字。
傅司南字写得好,但自成一派,处处透着他的狂放不羁,温酒酒明显是谨小慎微的性子,根本模仿不来他的肆意潇洒,况且一个女孩子练什么狂草。
傅尽欢就不一样了,傅尽欢的字迹一笔一划都工整端正,笔锋还隐隐藏着剑意,和他的人一样,几乎找不出破绽。
温酒酒转头看傅尽欢。
傅尽欢微微颔首。
温酒酒只好作罢,虚伪地道谢“酒酒先谢过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