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这项圈的黑发男人未着寸缕地蜷缩在沙发角落,视线沉沉,透不出一丝光亮。
“下局棋吧,莱奥。”
侍者无声地整理着散乱的桌面,将到处滚落的酒杯、药剂和棋子一同复位。
军人慢慢摘下手套递给扈从官,他执先手,目光却平平落在对面。
“今后征兵不再需要普通人,没有意义,阿克索。”
阿克索按着额角注视棋盘,他的眸色淡得像海面上的浮冰,发色却暗得好似黑夜里的黄金。
“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奥苏也会沦为前线吧。”他平静地落下己方的先锋骑士,“拉缪尔星系的坐标还没稳定吗”
“很快。”
两人没再交流,仿佛有什么事让他们感受到了同样深重的疲惫。
正在此时,一阵含糊的喧哗快速向这处极安静的角落袭来。
阿克索抬手制止了欲要阻拦的侍者,专心围堵对面的进攻路线。
随即,一只米白色的猴子拽着纱幔,踩住不远处的沙发一蹬
扈从官和侍者们眼睁睁看着她腾地起飞,哧溜从长桌那头旋转着冲棋盘滑过来
战至正酣的水晶棋子哗啦啦地崩在落地窗上,四处飞弹。
阿克索轻啧了声,俯身挡在黑发男人前。
扈从官来不及震惊那些突然发动袭击的棋子,继续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猴子准确而直接地蹦进了他上官的怀里。
他伸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溜始作俑者的手,一脸惊恐地钉在原地。
这不知从哪来的猴子满嘴酒气,一个劲儿地挤在上官胸前闻来闻去老天鹅,老天鹅啊快住手绶带被你揪坏了
阿克索姿态闲适地往后一靠,手指轻轻抚摸着黑发男人的后脖颈。
“啊,是她。”
他看着对面衣襟凌乱却无动于衷虽然无动于衷,却也没皱眉的人,露出一丝极为短促的笑意来。
那醉醺醺的猴子仍在四处抠抠摸摸,鼻子几乎贴在了凸起的喉结上,嘴里仍逼逼个不停
“嗯嗯好香,好香你为撒则么香香妃啊,爱妃爱卿平身铺床朕、朕腿则么又软了”
满场抓猴子玩的aha们知道闯了祸,顶着阿克索似笑非笑的眼神,默默地列成一排,拳抵胸口站军姿。
集体静默了会儿,那猴子也不哼唧了,也不再试图破坏那件令人心慌的白色军装。她安静地蹲在某人的怀里,似乎稍稍清醒了点。
于是真正的始作俑者焕都忍不住悄悄松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呼完,那边突然扭过头来看她。
而后贱了吧叽地从某人的手臂下挤出爪子来,直直地冲他们竖起了小指,满面让人记忆深刻的灿烂笑容
“来啊在座的各位弟弟们”
予情的酒品一直不怎么样,不论她换过几个身体,唯有这酒品死乞白赖地跟着她从未变过。
她知道自己醉了,脑子在微妙地转动,压根控制不了想要撒欢的本能。
于是,那一杯特殊的烈酒下肚,她回首就是一掏,嘴巴上的锁也跟着解放了
“鸟挺大,可脸比老子还嫩,差评。”
生平第一次被人掏鸟的aha莱德伦头皮都炸了,虽然对方是个纤弱的oga,而他也并没有多认真,但他依旧失手了
仅仅是眨眼间,这个女oga已经滑不溜丢地绕到了焕都面前,再次使出了她的回首掏绝技
她捏了焕都的胸,顺带扔下评价
“还没我大,估计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