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位好心人给她打了抑制剂吧。
予情恍惚了一瞬,指尖不自觉在床单上轻轻蹭了蹭。
“慢着,”她忽然想起来,“我这么个活色生香的oga躺在眼前,他居然就给我来了一支抑制剂兄弟他是不是不行”
贝尔曼医生慢慢地推了推眼镜,委婉道“如果你无法树立正确的自我认知,我不介意临时扮演一下心理治疗师。”
“”
“还有想问的吗”
“没了,无事请退下,谢谢。”
“好不容易在顶层露了个脸,”贝尔曼医生奇怪地笑了笑,和平主义者般的表情掩藏在光芒烁烁的镜片下,“你不好奇帮助了你的aha,也不想知道有多少aha对你产生了兴趣吗”
予情忍着突突直跳的头壳,眯眼捋了一遍他的话,面上还是蛋痛道
“他都给我打针了,想倒贴也很有难度吧为免尴尬,求求你不要告诉我,反正我不记得。其他人同上,顶层的aha我耍不起,夭寿了。”
医生静静地立在隔离墙外,似乎在评估她的话。
“你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会影响我发挥。”予情摆好姿势,闭上眼。
“发挥什么”
“做白日梦。”
穿着医疗官制服的男人短促地轻勾了下嘴角,转身离开。
冰冷的,充斥着药物和金属气味的医疗室走廊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在来回回荡。
耳中的联络器静静地传递着另一个人的呼吸
你确定她记不清楚了
“干扰器只能影响最近两个小时的记忆存储能力,我已经尽力了。”
医生温和的安抚如风一般轻缓。
算了,无所谓,先生也不可能看上一个借酒跟aha们玩闹的oga。
事实上顶层的监控只有那一位和葛泰先生才能查阅,他们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医生心想,却没有开口。
我会让她无法再出现在顶层,她得知道自己最适合的地方在哪里。
新年长假的最后几天予情就在隔离室里度过了。
aha酒的成分复杂,对虚亏且过敏的人来说,后遗症并不是睡两天就会好,以至于予情不得不一天三顿地被戳屁股针,像肉一样腌渍在治疗仓里。
她是真的很讨厌被那些气味诡异的粘稠液体包裹,因为眼镜医生说它很能贵修超复级肌贵体反美正容就养是颜贵,才勉强忍了。
毕竟这笔账是要记在焕都这倒霉aha头上的,予情捏着鼻子也得多花点钱才算完。
出院、不是,出隔离室这天,后宫团们给她办了个小宴会,庆祝生还。
一群人拥挤在宿舍里吃吃喝喝打牌乌烟瘴气。
“我觉得这不太对。”予情盘腿坐在床上,肃颜道。
艾思抬脚把她往床头蹬了蹬,“不打别占空间。”
“不是我的生还会吗”她委屈地看着大家沉迷赌博不可自拔,“你们都变了,以前不是酱婶儿的”
“你都是在顶层快活过的人了,死了也没什么遗憾。”瑟里曼吹了吹牌,眼神微微一亮,再看看手里的,顿时小脸蛋儿都格外光彩照人起来。
克吉奥先生愁眉紧锁,两根手指从左摸到右,又从右摸回来,完全是选择恐惧本惧了。
“快点儿,我等得花儿都谢了”艾思叠着两条大长腿抖抖抖个不停。
马歇尔心神被牌局扯着,一边紧张兮兮地看别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