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克服恐惧的围观群众素养很高,直接四散去查探状况,慕临江捡回雨伞站起来,背手朝暗处的护卫打了个手势。
叶云舟皱眉长吁口气,慕临江强忍怒意道“你”
“你那个只挡光的防御阵法有用吗我开门就被刺杀,保护再这么松散下去,用不上三个月我就英年早逝了。”叶云舟抢先一步开始追责。
慕临江沉声“你自己”
“筑基修为放在你这龙潭虎穴里形同虚设,你要是还用得着我,最好想想怎么亡羊补牢。”叶云舟抖了抖衣服,掸落身上的浮雪。
慕临江“你在教”
“哦,抱歉,我只是提出意见,没有批评谁的意思,望梅姑娘反应还是很快的,我很感激她。”叶云舟脸色一变,轻笑着说,融化的雪从割破的衣襟里钻进去,刺的生疼,他打了个哆嗦低头一看,衣服刀痕之下已经渗出一道血线,伤口横在胸腹之间,倒不严重。
所谓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慕临江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被怼冷静了,反复深呼吸,看了看叶云舟略显单薄的胸口冻得青白,血色愈发刺眼,就上前把伞撑给他一半,冷声道“阵法涵盖你的屋子,只要你不主动开门,杂役守卫都进不去,外面风大,先回吧,免得真早逝在这。”
伞下的范围没有一点风雪,叶云舟舒适地放松了,听见回去,刚要和慕临江反应一下他为何开门,就有个侍女倒水出来,只看见慕临江和叶云舟站的极近,慕临江还把法宝分了,忍不住尖叫道“宫主饶命我不是故意打扰的”
她转身一路小跑钻回厨房,留下一道沉重的关门声。
叶云舟“”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叶云舟心累道“宫主,我是你特别在意并让殷大人亲自请回来的道侣。”
慕临江一愣,满眼全是“嘴能冻这么瓢”的疑惑。
叶云舟瞪着他“不信不信你还不去解释清楚”
慕临江若有所思地沉默。
叶云舟靠近一步低声问道“封印的事到底多少人知道,我现在又是什么身份,你就放任他们瞎猜吗”
“封印乃是机密,知道的不多。”慕临江简单答。
清查人员的直属护卫从楼上下来汇报情况,打眼一看,慕临江又和叶云舟靠的极近,护卫的抗性比较高,还看清了慕临江偏头细听时垂落在叶云舟肩上的发梢。
于是他悄无声息的直接消失在了楼梯口。
叶云舟陡然退后几步,焦头烂额地捂脸“你能不能说句话解释啊”
慕临江竖起一根手指比了个噤声,别有深意地对叶云舟笑了起来“解释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叶云舟大惊,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原著的不可描述。
慕临江嗓音压的很低,故意倾身按住叶云舟的肩膀,在他耳边道“不过凭你还没有资格称为道侣,最多是让我感兴趣的玩物罢了。”
轻蔑的语气在他耳边炸开,叶云舟眼光一寒,平静道“再说一遍。”
他垂下右手,袖中一根尖利的木片被他夹在手里。
一阵难以忽略的杀气蔓延开来,少年模样的人表情透着冷意,慕临江向来是被别人惧怕眼神,如今却在叶云舟漆黑的眸子下看见了汹涌的波涛。
这个少年,确实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慕临江轻松道“生气了”
“怎么,别告诉我你想引起我的注意。”叶云舟道。
慕临江虚攥手指,把中指上的传音指环朝他晃了一下“根据汇报,方圆十里没有任何形迹可疑的人,袭击你打晕望梅的,是这间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