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送我来的那位先生”
护士“啊,那位先生很健康,因为有事先走了,在这种战乱时期还能遇到这样不留名的好心人,也是难得。”
“待会我会给您申请一份失忆证明,您可以带着证明去相关单位办理临时身份卡,这样在皓城行动会比较方便”
护士本还想说什么,门外的动静吸引了她的目光。
病房过道上陆续有医护人员推着重症病床焦急走过,地面留下不明液体的腥味,这气味不像普通的血液,夹杂着令人作呕的酸臭,隔段时间房间的护士便要出门消毒和清扫,病人越来越多,医护人员明显有些手忙脚乱。
青年在床头柜上发现一本关于生物科学的书籍,著作者越辰泽,这本书并不像是这间病房的所有物,青年拿起书询问护士“这本书是”
护士显然因为病房外的骚动已经坐立不安,随意瞥了一眼青年手中的书籍答道“不是您的的书吗”随后便出门去了。
青年翻开书籍第一页,书页已经有许多折痕,书页右下角用钢笔写着两个字江默。
江默是我的名字吗
没过多久,因为病房紧缺,青年只好带着孩子到4楼办理离院的手续,医院过道的恶臭熏得他有些难受,路过洗手间时他反复洗了好几遍手。
这家医院一共有7层,电梯到4楼之后,只能乘坐另一部电梯直达1层,从车库离开医院。从医护人员交流中大概猜出几分,医院的3层至1层是特殊的隔离观察室,医院走道上发着酸臭味的分泌液体,隔着几层楼也能听到楼下病人的咆哮,护士所说的“战乱时期”,这座城市似乎正经历着某种危险的病毒感染。
走进车库沿路直走往上,终于来到医院1楼门口,医院大门上写着皓城东区医院。医院四周围满了穿着防护甲的军人,还有几辆漆黑的装甲车。
青年离开了医院范围,在一处公园的休息椅坐下,准备理理思绪。
现在他身上有三样东西,一本生物书,一枚勋章以及离开医院时护士给的一张“失忆证明”,接下来优先要做的便是办理临时身份卡。
“爸爸。”
一声略带奶音的呼唤将青年拉回现实,完全忘了身旁还有个在等待他的小家伙,他语气尽量温和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听到青年的问题,显然不开心了,眉头上翘,小嘴委屈的下弯,手指紧张地放在身后。青年才意识到,他对孩子提出的这个问题,显然没有真正地把他当作“孩子”,对于“爸爸”表现出来的陌生感,孩子自然会觉得委屈。
“你别介意,爸爸有些”说出爸爸这个词,青年还是有些不适应,“爸爸生病了,忘了很多事,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还有妈妈呢”
小孩点点头,虽然还是有些委屈,不过既然爸爸都这么说了,自然是要原谅爸爸的“我叫希尧,妈妈不知道去哪了,我从小就没见过妈妈。”
青年心中一软,摸摸希尧的脑袋,看来他是孩子唯一的监护人,感觉生活的担子突然加重了不少,在恢复记忆前,他必须将这个孩子带在身边照顾。
青年拿到临时身份证明时,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身份卡是黑色的,卡面很简单,只有名字和身份编号,江默男,zhc207903280056
因为提交的失忆证明上面写的名字是江默,所以工作人员便没再询问自己叫什么。
除了身份证外,江默手中还有另外一张卡,是领取的公费住所入住卡,这种公费住所入住名额是有限的,也很难申请,可能是因为失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