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的一个朋友长得很像,”艾什将照片翻转过来,再次仔细的看了一遍,“几乎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像,所以一开始我有点被惊讶到。”
“朋友”托尼看看照片,又看看艾什,“那个最近退休的朋友”
托尼很难不对这个朋友印象深刻,毕竟艾什就是在他离开的同一天喝成醉鬼,然后吐了他一身。
“嗯,大概有亲缘关系吧。”艾什道。
虽然说世界上不存在两片相同的叶子,就算直系血亲也少见相像到这个程度的,但就人类的寿命来说,k也只能是这位菲利普斯上校的后人。
毕竟这已经是四十年代的照片,如果不是亲戚的话,如何解释k到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呢他可是既没有血清,也没有在冰里冷藏个七十年。
“也许是缘分吧。”史蒂夫道,“在这里见到认识的朋友的长辈,也算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或许吧。”艾什耸肩,“无巧不成书嘛。”
可惜的是,现在艾什有再多的疑惑,也没办法从k那里得到答案了。
“哔哔哔。”
艾什的电话忽然急促的响起来,他手忙脚乱地从口袋里掏出来,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是工作的事情。”
在他走到角落里去接电话的空挡,弗瑞看着托尼道“我以为这个年轻人为你工作。”
托尼轻松地摊手“他只是欠我人情而已。”
“所以你带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到神盾局来”弗瑞皱着眉,“难道你不清楚这是机密吗”
“算了吧,弗瑞。”托尼满不在乎道,“我敢说他保守秘密的本事可比神盾局特工要强的多。”
虽然他们通常都是靠让目击者失忆来保守秘密。
那通电话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结束通话的艾什径直走向托尼,将车钥匙递了过去“抱歉,总部有个新任务,我得走一趟新墨西哥,你自己回去可以吗”
“新墨西哥”先惊讶的反而是弗瑞。
“自己回去当然可以,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托尼接过钥匙,奇怪的看了一眼弗瑞,继续道“倒是你,不用车你怎么走”
“华盛顿的同事会来接我。”艾什道。
他看看手表,转向最初带他们进来的那位女特工“女士,恐怕要麻烦你送我出去我猜这楼里通行需要权限的地方不在少数,对吗”
新墨西哥州,潘迪安提哥。
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本该除了黄色的沙土别无他迹,如今却烙印上一个圆圆的,直径接近三米的大型符刻。
焦黑的蜿蜒曲线静静躺在沙土之上,令人倍感神奇的是,不论把焦黑的部分抹去多少次,都无法破坏符印的完整,总会有足够的黑色自行填补上来。
艾什拍拍手上的沙土,十分头疼“这是彩虹桥留下的痕迹,阿斯加德那些神叨叨的家伙又送来了谁”
“阿斯加德”一旁的探员道“现在还不清楚,昨天夜里刚一监测到能量波动,我们就马上出发赶来这里,没看到有人活动,只有这片印记,和稍晚些掉下来的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艾什问,印记周边肉眼可见的范围里并没有看到异常之物。
“一把锤子,掉在了距离这里大概一百英里的地方。”探员道。
“锤子”艾什脸上是大写的问号,“扔个锤子干什么,这些家伙已经过分到要把地球当垃圾桶了”
他完整的拍下地上的痕迹,把图片加入报告里,一边在手机键盘上飞快的打字,一边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