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敏感的孩子。
楚渊行慢慢感受着,虽然宋锦初听不到,但他还是要说“真是不乖,竟然把我忘了。”
“把我忘了,也还敢打我。”
“你怕不怕我生气。”
“他们都说我生气很吓人,肯定会吓到你。”
他微微低头,覆上宋锦初的唇“小时候不是还拉着我讲故事,嗯真是忘恩负义。”
唇瓣温暖干燥,还是带了点酒气,楚渊行轻轻碾着“这里有没有亲过其他人”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就加大力气,把淡色的唇瓣咬得艳红,红的滴血,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没有吧。”楚渊行自说自话,又很温柔的在上面亲了亲,像是嘉奖一样“味道这么好,肯定是没有的,是吗”
宋锦初感觉自己被颠覆了。
屈辱、痛恨、无助又恐惧在他心里蔓延。
他听不到也看不见,但就是能感觉。
这个人全身都很冷,手很冷,唇也很冷。
为什么要亲他
还要以这样的方式。
一直在说话,不知道在说什么。
是在亵玩他吗还是在羞辱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是很过分的事情吗
不可以,一定不可以的。
但他无能为力,甚至连摘下带子的事都做不到。
他只能就这么站着,任人把玩。
虽然他说不出,但楚渊行却知道他在害怕,肯定是怕极了,要是能说话,肯定会吓得哭出来。
他去yao住宋锦初的莹白小巧的耳垂,甚至都能感觉怀里人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实在是忍不住笑,附在宋锦初耳边,叹道“孤的初初,真的是好敏感。”
“别怕。”他说“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也不欺负你,我太久没见你了,很想你。”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初初,睡了吗”
是阿娘。
宋锦初急了。
“啧。”楚渊行有些不悦好事被打断,却也不得不终止“没办法,我要先走了。”
他拿起宋锦初的手亲了亲“我们一定会再见的,这次,你绝对跑不掉。”
门被从里面打开。
宋锦初的眼眶有些发红,他尽量缓和语气“阿娘,你怎么还没睡啊”
“阿娘来看你睡没睡,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吧”
“没事的,”宋锦初笑道“你也知道,每年都是这样过的,不过我今天看到太子了,太子人还是很不错的。”
“那就好,那就好。”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宋锦初实在是心不在焉,把阿娘叫去睡了。
他关上门,心脏快得像是要跳出来,心里是不尽的屈辱,他不知道那人是谁,更觉得有种无可奈何的愤恨。
私塾的老师在几年前就死了。
他把宋锦初教长大,私塾是他唯一的心血。
宋锦初为报答老师恩情,便和文远征一起又把私塾给办了起来。
文远征是和宋锦初一块儿上学长大的,家里并不富裕,所以他最大的理想,就是要考取功名。
宋锦初也一直支持他。
这日,他们正在为学堂置办一些要用的东西,有几个小孩子就跑进来拉着他的衣袍,非常兴奋的“夫子夫子,外面有个大马车找你”
宋锦初听得云里雾里“大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