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察觉时懿的不耐,右手拿着梳子给他轻柔地梳着头发,“我啊,真的很想知道时懿xi那样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信宇哥今天没有来吗”忍住强烈不适的气氛,右边还被dy摆弄头发的郑号锡传来担忧的眼神,时懿垂着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想要转移话题。
“他来了一会就走了,倒是你,下次要早点来看怒那。”身后的女人不知要伸手够什么东西,一只手向前伸着,左手却在悄悄揉捏他的耳垂,饱满的胸部恍似无意一般碰着他的头。
时懿理发披布下的手紧紧掐住自己的大腿,垂着头想要躲开,毫无顾忌的香味让他几欲作呕,鼻子灵敏最受不得这种罪,陌生人的触碰和粘腻暗示的话语更是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天晚上的遭遇又浮现在眼前。
“我们做活动有需要就会来的。”时懿稳住差点滑落的手机,好在有披布的遮掩看不出它正在亮着。
“如果你总是这么讲话的话,怒那是会生气的,”身后的人终于离开一点,调制着手里的药膏边说,“明明都是心里知道的事情,我最不喜欢推拉的人了,明明在舞台上时懿xi直来直往的看得人很开心啊。”
“很难相信只是93年的人的力量呢。”
“”时懿默不答应,一张嘴浓烈的香气就要灌到嘴里去,简直就是对他的酷刑。
没有回应的独角戏很难演下去,奇怪的dy撇了撇嘴,没好气的一手重一手轻地给他上药膏。
一直开着的手机也烫了起来,终于这个不熟悉的dy被同事叫了出去,只需要再洗一遍头发就可以结束的时懿松了一口气。
“我说,你们还是和能联系上的人说一下,这个人可能脑子有问题,没事的时候就抱着手机笑。”来搭手的dy看不下去,忍不住再给时懿洗头的时候提了一句,“我们是不能搞得太花哨的,她应该是被店长叫去训了,你等会结束就和队友赶紧走吧。”
“好。”时懿笑着接受了dy的好意,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出“已发送”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