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木偶是怎么被他塞嘴里的
木偶它自己跑了过来
简随帆浑身发冷,垂下目光。
发现木偶还抻了下腿。
简随帆“啊”
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而这头白遇淮冷笑了一声“只会说这些话你们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吗”
对方大概能听懂白遇淮的意思,雪白的脸一下更冰冷了。
“地府不是早就不在了吗还把鬼门关开在这里干什么是要这里寸草不生,生人皆亡把这里变成一个鬼窟”白遇淮冷冷地道。
红色身影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
仔细听的话,能从中听出一点古音节的韵味。
“本来与我也不相干。”白遇淮神色冷酷,“但你为什么卷走我的人”
红色身影似乎呆了下,他伸出苍白的手,想要将小纸人从白遇淮的掌心拿出来。
荆酒酒被捂在白遇淮的掌中,隐隐约约从缝隙间,只看见苍白得近乎发青的手指,和那一点红色的衣物。
红色身影这时候终于别扭地挤出了一点普通话“他不是人”
“把他给我”
白遇淮眉眼一沉,拿出了一块桃木令。这块令牌,和寻常的款式不太一样。它长约两尺,上宽下窄,嵌以金丝,前后都写有繁复的咒文。
攥在手里,仿佛拿了一把短匕。
红色身影扫了一眼桃木,并不忌惮,甚至还重复了一遍“给我”
白遇淮的面色越发冰冷。
给你
你算什么东西
“他是我的供品”红色身影说。
荆酒酒“”
上次那个邪神也这么说。
要不,你们俩先打一架
荆酒酒都忍不住仔细琢磨了下,荆廷华还这么牛的吗一次拿他祭两尊神他该感谢荆廷华没有把他剖成两半吗
还有眼前的,也是神吗
荆酒酒心底掀不起多的波澜。
白遇淮的怒火与戾气,却被悉数挑了起来。
“是吗”白遇淮抬眸,冰冷地盯着红色身影“可他是我的。”
荆酒酒心道,可不是么。
我是他养的鬼。
养我可难啦。
白遇淮很不容易的
红色身影“那”
杀了你们。
只是他话还没能挤出来。
白遇淮手中的桃木令已经拍在了他的身上。
白遇淮重新念了两句楞严经,白色身影喉中发出了凄厉的尖啸声,而红色身影一挥手,纵身向后飞去,再落下。
低头再看。
胸口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白遇淮缓缓蜷起手。
桃木令落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团被他扣在掌中的浓郁阴气。
白遇淮垂下眼眸,摊开手掌“吃过阎罗王吗”
荆酒酒一怔,舔了下嘴“阎罗王”
“十殿阎罗之一,又称琰魔。”白遇淮指了指那红色身影,“它是琰魔的分身。”
又一指白色身影“一群鬼差。”
等到话音落下,白遇淮又一皱眉,更冰冷地评价道“更像是一群神经病”
“你是个什么东西”红色身影远远地问。
白遇淮将一团阴气,都给了荆酒酒。荆酒酒一个没注意,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