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迎上来,把阮辞抱住,身上浓郁的桂花香味熏的阮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阮辞“秋爱卿,放开,孤要喘不过气了。”
秋月闲“好啦,太子身上怎么还没味儿呢”
他牵起阮辞的手坐到妆镜旁,“您就比我小半岁呢。”
阮辞不知道他说的什么味儿,觉得可能是狐臭jio臭之类被这些臭男人美言过的男人味,遂板起脸“孤日日洗澡,身上怎么可能有味道”
这些古人,就是不讲卫生。
他想起一开始在东宫,他强调每天都要烧水洗澡洗头时,太监们惊异的眼神,就觉得不可理喻。
秋月闲语气暧昧地说“太子现在还小,不知道那个味儿有多好。”
阮辞“”
你癖好有点怪哦,喜欢狐臭jio臭。
秋月闲对梳妆的嬷嬷说“再抹点粉,孕痣还是太明显了。”
旁边的嬷嬷便拿起粉膏,把他眉心的红痣遮住。
在原主模糊的记忆里,秋月闲是没有痣的。
阮辞平常喜欢看科普知识,知道身上突然长一大颗痣,那定然是出了毛病。
他关切地问“你眉心这颗痣,什么时候长的”
秋月闲白他一眼“你讨厌,故意问我。”
“虽然都知道我跟楚哥哥好了这么久,但还是要遮掩一下啦。”
阮辞起了几丝鸡皮疙瘩,不知道这小伴读刚刚还一副阳光少年摸样,怎么突然就这么媚。
秋月闲左右看看铜镜,那枚孕痣仍然若隐若现“唉,怎么还是遮不住,戴个抹额遮住吧。”
他转头贼兮兮地问“听说你纳了两个妃子,床上怎样做得久吗”
阮辞“”
作为一个处男,学校室友也都是处男,大家也都是脸皮薄的读书人,从没聊过这种话题。
古代人就是生猛。
阮辞硬着头皮吹比“当然久了,我一夜奋战后,我还站着,他们俩都倒了。”
他想起,后宫那两名妃子,尤其是身高九尺的陈校尉,脸色就比哭还难看,偏偏还得硬撑着。
秋月闲咯咯笑起来,眼里是只有男人才懂的那种暧昧。
“参见殿下。”
背后忽然传来宁无霜硬邦邦的声音。
阮辞转头,发现宁无霜脸色十分苍白。
他关心地问““太傅可是身体不适”
宁无霜板着脸,语气很严厉“为师身体十分健壮,倒是太子殿下,务必注意保养。”
阮辞“是。”
太傅又嫌弃他玩男人了。
明明是他送的。
宁无霜一进来,气氛就陷入冰点。
屋里两个少年都是他的学生。
不是得意门生。
是他一生的耻辱。
两个耻辱正襟危坐,俨然回到了课堂上。
宁无霜瞥了眼秋月闲,目光落在他额间孕痣上。
秋月闲瑟瑟发抖,他玩男人玩得连人命都搞出来了,太傅肯定会骂他。
可宁无霜只是把手里的礼物盒子重重放在桌上,出去了。
他心里很乱。
这是他自己做的选择,现在便该受这闲气。
宁无霜拽紧了拳头,他想,等太子也如秋月闲那般有了孩子,他再入宫去。
这些后宫小角色还不是随他处置。
秋月闲把宁无霜的礼物盒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