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苦涩跟铁锈味覆盖掉。
只剩下甜。
“腻。”贺枝洲将手里面的果糖包装纸对折折好,路过垃圾桶的时候,并没有将包装纸扔进去,而是径直走过,就像是没有看到有个垃圾桶在那旁边站着。
贺枝洲输完液刚回到家,手机就收到了来自周挽让的短信。
无非是提醒她记得要完成学习任务,每天打卡,要不然就是小狗。
贺枝洲是这么经不起刺激的人吗
果断捂着刚打完针的性腺坐在书桌前面。
她就不相信了,就这几本破书还能够阻挡她前进的脚步小狗小狗,她才是呢
休想将这个名头冠到她头上来
想都不要想
而电话那头的周挽让情况并不比贺枝洲好多少,虽然打针的过程没有像体外信息素注射那样刺激,但性腺终究是敏感地带。
差点没让咬牙砸了身下躺着的那病床。
什么玩意痛成这个鬼样子那个beta竟然还骗她说一点都不痛
一想到当时贺枝洲惨白的面色,她就应该想到,对方说没有她那么痛等于,不会像她一样痛晕过去。
呵,湖了。
周挽让的后颈没有贴阻隔贴,换成了医院的药,凉飕飕的,像是贴了个退烧贴在性腺上面,激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发完短信督促完人记得完成任务后,也开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一手波塞冬,一手曲一线。
学生至死为读书,谁先低头谁就输。
贺苒送贺枝洲回来,本来还担心对方会因为自己逼着她去治疗闹脾气,出门买了些冰镇过的新鲜水果,切好装盘给人送去,想着好好哄哄应该不是大问题。
谁知道一开门就看到贺枝洲拿着笔端坐在书桌前面写题目
“”
贺苒默默地端着果盘,悄然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一定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又或者是今天去接受治疗的时候,药液刺激到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