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华瞬间睁大了眼睛,失声道“权哥”
权瑛泰然自若地走到沙发边悠然一坐,狭长的眸子似笑非笑的晃过去,“小表弟,你怎么在这儿”
苏越华瞬间绷住了脸,不自然道“之前和我爸吵架了,搬出来住的。”
权瑛早有耳闻,只抬抬下巴,冲奚棠又招招手。
苏越华又道“我爸他还说”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就说不下去了,一脸惊愕的看着小室友蹦到了沙发上,居然同他那个号称是荤素不忌的表哥态度无比亲近。
这这这
苏越华瞬间一个激灵。深更半夜两人一个房间,床是乱的,权瑛刚洗完澡,奚棠又衣领散开,脸色红润。
这不就活脱脱一个事后的场景吗
由于太过惊讶,导致苏越华瞬间愤恨的脱口而出一句“权哥,你这是禽兽行为”
鉴于早已背过无数黑锅,权瑛眼皮都没掀一下,懒得搭理苏越华,可对于苏越华而言,这就是妥妥的默认了,他倒吸一口凉气,又冲奚棠恨铁不成钢道“你眼瞎吗”
奚棠“”
对上了奚棠无辜神色后,苏越华只觉得自己就像个悲摧的老父亲,眼睁睁自己养的崽儿就这样被猪拱了。
他有一股火无处发泄,生了半天气,撂下一句狠话“靠,你们爱怎么样随意,我不管了”
说完,他瞪了奚棠一眼,转身气呼呼走了,走时还不忘把门关得震天响。
奚棠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权瑛,纳闷道“草莓奶昔他怎么了”怎么前一秒还滔滔不绝,下一秒就变脸了
权瑛“好心”替他解了惑“我这小表弟,小时候贪玩,不小心掉进过黄河里,估计当时呛的水太多了吧。”
哦奚棠明白了。草莓奶昔,因为小时候被兑了水,他变质了。
还没等奚棠替他可怜的室友哀悼,就看到权瑛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了”
权瑛面色平静摆手,“没什么大事。”
的确是没什么大事。只不过他目前没衣服穿,今晚上回不去了而已。只不过是忘记了今晚家中聚餐,此时才想起了而已。只不过又会被老头子逮住机会教训一番而已。
权少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一丝不慌。
他往后一躺,给助理打了电话,“喂,给我送一套衣服。”他拎起来桌上的酒店名片,报了个地址,这才挂掉电话。
这里离助理住的地方挺远,应该会有一段时间,权瑛干脆玩着手机,可他玩着玩着却听到一个细碎的声音,类似仓鼠咬食物的感觉。
回过头,却发现果真是只仓鼠,只是,这仓鼠一米七五,皮肤白嫩。
“你有那么饿吗”
“唔”一米七五的仓鼠转过头来,叼着食物,一脸迷茫。
权瑛有些忍俊,他不自觉勾起唇角,可又很快压下唇角,再次发问“你吃那么多,肚子不撑吗”
奚棠伸出爪子拍了拍小肚子,歪着头道“你不要小看它啊,我肚子可以装下一条安第斯山脉呢”
权瑛挑起眉。
他眼睁睁看着奚棠把桌上所有的吃的都解决掉之后蹦到了里屋。
门一打开,他才看清里屋长什么样。
一屋子满满的高配设备,简直是游戏玩家的天堂。里屋可比这外面大的多,一应俱全,让人分不清哪间是主哪间是客。
权瑛又将桌上的名片夹起来,这才看清名片上写的爱